对垒,我们也未必怕他!”
“凉贼也是人,何惧之有?”
“我等亦是多年鏖战之人!”
部下们纷纷出言,凉贼敢以五万骑兵,对抗二十万中军,他们一万五千人,未必不能跟凉贼一战!
其实私下里,很多士卒对这么来回折腾颇有怨言。
只不过被羊祜的人格魅力感染了,甘愿听其调遣。
羊祜脸色一沉,刚要斥责部下,忽然觉得地面颤抖了一下,他以为是错觉,望了望远方,昏沉沉的天地间只有寒风不断呼啸。
又抬头看了看天空,也是一样的昏沉。
风雪停歇了几日,眼看又要变天。
吁——
身边的一匹战马人立而起,惊恐的嘶鸣着。
其他几匹战马也惶恐不安的打着响鼻,刨动马蹄。
“斥候!斥候!”忽然之间,羊祜觉得心中异常沉闷。
每半个时辰,便有斥候汇报方圆三十里的敌情。
但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,南面的斥候还未回来。
南面只有闷雷一般的响声,大地的震颤越来越明显。
羊祜一直在朝中任职,没有经历大战,所以未曾见过数万骑兵奔袭的场景。
但他身边的几个部下忽然脸色一变,“敌袭!凉州骑兵!”
这一声呼喊仿佛一颗陨石坠入湖水之中,霎时间掀起巨浪。
“敌袭!”
凄厉的喊声到处都是。
士卒慌乱不已,仿佛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转。
羊祜的脸色也一阵苍白。
他突袭频阳、南下万年,围堵凉军,几次出手都颇为惊艳,极具眼光。
很明显,凉贼的目标是长安,也只能是长安。
即便分出一支人马,羊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