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展也该没到这一步。
即便阵亡了,他们的家卷依旧会被抚养,子嗣优先从军。
东城城门大开,刘珩一马当先,扛着狼牙棒,身后甲士或提重斧、或挽长刀。
这些人每走一步,彷佛大地都跟着颤动一次。
被填平的护城河没有任何阻碍。
青黑色的铁甲在春日下发着更森冷的幽光。
他们沉默着走向战场,灰尘在脚下沉沉浮浮,逐渐漫过膝盖。
一股无形的气势拔地而起。
邓艾前军竖起长矛,弓箭如雨点般砸下,激起一阵“噼噼啪啪”的声音。
若是被盾牌挡下,或是被冷锻甲和铁甲弹开。
步卒的脚步还是那么沉稳。
轰、轰、轰……
一步步整齐的砸在地面上。
眼神中杀气彷佛越来越灿烂的春日洒在敌人阵中。
气势、决心、杀气混在一起,从士卒中的双眼迸射而出。
那是比刀剑更能击溃敌人心理的东西。
在两军相近三十步时,邓艾前军终于扛不住这滔天的杀气,阵脚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,手中的长矛也渐渐低垂,他们的眼神也在躲闪。
“杀!”整张脸狰狞如恶鬼的刘珩吼了一声,可惜他的脸藏在兜鍪之中,敌人看不见。
能看见的只是他渐渐泛红的双眼。
嗜血、残忍、凶狠犹如野兽。
如果蒙虓的骑兵是一道雷霆,那么刘珩与龚飞稚的步甲就是滚滚烈焰。
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,侵掠如火!
两军交汇,邓艾军的长矛疯狂向前攒刺。
两百余披着冷锻甲与铁甲的人形凶兽簇拥着刘珩向前。
在刀山矛海中向前。
外层的铁甲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