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这位患者,患者名叫常启瑞,39岁,男性,患者回家探亲的第二天右手偶尔出现一阵阵酥麻的刺痛,当时他没有重视,以为这只是颈椎病发作,吃了一颗双氯芬酸钠镇痛。第三天眼前出现重影,第四天出现头晕目眩,恶心呕吐。这个时候患者自己发现不对劲,立即跟随同人员说出自己的不适。
随同有一位保健医生,但是他是全科医生,他立即安排常教授来南都附一急诊科就诊,当时整个诊疗过程是苏教授亲自安排的,附一的急诊科立即给他做磁共振检查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就诊的当天,患者病情加重:突然出现高烧,右半边身体不能动弹。
这可是大事,于是立即安排患者住院,住哪里呢?当时为了方便治疗,直接安排进入IcU,首先会诊的神经内科医生,神经内科的齐主任会诊时发现患者右侧身体出现震颤、软瘫,立即给患者做脑脊液常规和生化,显示被某种病毒感染,但是所有的病毒检测结果汇报确实是阴性。
这让齐主任有点为难,苏教授为了综合附一的力量,立即安排感染科的袁主任急会诊,袁主任来的时候,患者嘴里已经咕噜咕噜地冒泡。
因为狂犬疫苗的普及,其实狂犬病现在每年发病的例数其实很少,现在每年才一百多例,一百多例平摊到整个中国,一个省才那么几例,可以说非常少。
但是附一就是附一,感染科的袁主任琢磨一阵后,立刻意识到不对劲:极不典型的神经症状、淌口水、发烧、病毒性感染。
于是他脑海中蹦出一个病---狂犬病,他立即联系患者的家属,问患者曾经被狗猫等动物咬过没。
家属当时也是懵的,不过她妻子说,听患者提起过,博士刚毕业那年和舍友一起爬山,被一条野狗咬过,当时伤势不重,就是一点破皮的齿痕,所以那时没重视,没有去打疫苗。
袁主任听到这段病史,几乎可以肯定;患者就是狂犬病。
很快,附一的检验科在患者的脑脊液和血液中发现了狂犬病毒的抗体,这样狂犬病被确诊。
其实顺着这条线看来,诊断非常及时,没有丝毫耽误,治疗也很及时,一来到附一就住进IcU进行对症治疗。
狂犬病因为百分之百死亡率,让医生闻风丧胆,它的潜伏期短的一个星期,长的达十年,发病时,患者会极度兴奋,有时候会产生暴力倾向,还有特异性的恐水症。
感染科的袁主任回顾了患者的诊断和治疗过程,没有任何问题,现在就是如何治疗。
如何治疗,现在由杨平来介绍,大家对杨平还是很熟悉的,在医疗界现在那是传说中半人半神,反正是越传越神,尤其在年轻医生里,那跟说动漫一样。
看着在桌的各位专家,杨平也说得很实在:“我提出的这个方法既不是胡思乱想,也不是为了标新立异,而是有充分的理论基础,既然狂犬病死亡原因是因为神经系统受损而引起,为什么我们不能抓住这一点,将神经系统保护起来。通过药物让大脑进入低能耗状态,从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