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越是想的深,就越是想不明白。
但不管怎样,安蜜儿还是认可全人类的共识——七号病毒绝非什么好东西,很难想象高层会利用病毒来做什么有益的事。
尽管有些自欺欺人,但听到研究员的质疑,安蜜儿还是忍不住心生希冀,只要不是七号病毒就好,不管是别的什么东西,都无所谓。
两名研究员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阵,满嘴都是专业名词和习惯简称,根本不管别人是不是能听懂。
不过,听不听得懂已然不重要了,两人接下来一句轻描淡写的结论,当场击碎了安蜜儿全部的希冀,“是七号病毒,只不过表现有些不同,我们怀疑是变异株。”
安蜜儿再多的聪明才智也无法替高层开脱了。通常意义上的七号病毒曾经肆虐全球,受害者不计其数,尽管做了一次彻底的大清洗,但谁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?而其中某一条“鱼”因为机缘巧合落入互助会之手。这个过程勉勉强强还是可以解释的。但如今连变异株都搞出来了,除了“故意”二字之外,当真找不到别的形容。
“两个样本都是吗?”反观秦湛,却是问的相当平静。
或者用“麻木”来描述更加准确一些。
对于当下的情况,他似乎早就有了准确的预知。既然知道,自然不会惊诧。
研究员们并不理解屋内的暗流汹涌是因何而起,总之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,“细节方面可能略有不同,但就目前分析来看,应该遵循了同样的变异路径。”
信息量实在有些大了。
两个样本就出现了两种细节不同的病毒变异株,而且听这意思,还是从同一条母株中“生”出来的。
说明什么?
还用问吗,必定是有人在七号病毒的基础上进行着见不得光的实验。
秦湛向安蜜儿扫过来一眼。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,那一眼也是又轻又快,但架不住安蜜儿自己心绪动荡,几乎被这一眼看的汗流浃背。
她知道,秦湛正在怀疑她是否说了谎——关于电影夜那晚她使用的所有药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