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却没有个答案。
“咔哒,咔哒。”
就在越子生还在思考时,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就在这层的楼梯口。
很快,脚步声到了门口,一道有些虚弱的男声同时从他背后传来。
“你好…”
回头看去,却见一个穿着已经破了好几个洞校服的少年站在门边,少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,原本是最风华正茂的年纪,可是他死寂的双目中只剩下一片冰冷。
越子生微微一愣,在那漆黑的双眼中,越子生居然看不到自己的身影,但又似乎看到了他本身。
那种比冰川还要坚硬的冷意,他曾经在自己身上看到过,却没想到一个普通人身上也有。
“你是?”他问道。
“陶白。”
少年的声音很是沙哑,又似乎因为长期缺乏营养,显得面黄肌瘦,宽松的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看起来很是狼狈,偶尔露出来的手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满是被折磨出来的伤痕。
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,这个叫陶白的少年痛苦地呼出一口气,似乎对他来说这么站着都很困难,但是又怕越子生没了耐心,赶紧说道:
“越先生,请问我能跟你们走吗?”
“为什么?”越子生不解,对普通人来说基本就是送死,为什么这个少年还要跟着他们。
“因为我想活下去…咳咳。”
少年似乎生了病,可瘦得皮包骨的手指却倔强地紧抓着门框,指尖已经发白:
“您可以放心,让我跟着你们,别嫌我烦就行,我会保护好自己,做饭洗衣服还是守夜都可以,如果您觉得我拖后腿,随时…都可以杀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越子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少年,过去与他同行的人不是顺路就是搭伙,不过大都是外界因素而死在了半路上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“觉得我拖后腿随时可以杀”这种觉悟的人。
“您,您能答应吗?”
看越子生垂下眼睛没回答自己,少年有些急了,跌跌撞撞地上前,结果脱力站不住直接摔倒在对方面前,还好被越子生一把接住,扶到了门边。
“刚才那些人还说我狠毒,而且我们走的这条路危险性很大,你跟我们走基本是送死,你要想清楚。”
其实越子生并不介意和别人搭伙走,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不能理解末世中其他人心里所想,难道在大变故下这些人已经变得疯狂了吗?
“哼…跟着看到丧尸就知道尖叫,只会哭和活在别人保护伞下的废物,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和他们走…跟您说实话吧越先生,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