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扫视周围说道,惊愕地发现那个体育系系花墨语,居然躺在更衣室的最里侧已经陷入昏迷,她的左手已经不知所踪,只剩下一个染血的断口。
“我…我又不知道你是谁!万一是陌生人呢!”
齐云天狡辩道,他可不会承认是因为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已经昏迷,甚至说不定感染了的墨语,可是对面好像不死心一样坚持要进来,就跟认定了里面有人感染一样。
是留下了什么马脚吗?
可又在哪里?
张明的剑仍然没离开齐云天的脖颈,可是视线却已经移到了最里侧的墨语身上:
“她被咬了?”
黑暗中,断手的少女平躺在窗口下,微弱的月光打在她包裹于运动服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上,黑色碎发散落在额前,遮住了那张精致的脸,却在此刻气若游丝。
“和你有关吗?”
齐云天面色阴沉,就算剑已经贴在自己脖子肉上也没有丝毫胆怯,反而眼中带上了怨恨:
“你口口声声说着手里有药可以救人,却在我刚开门后反其道而行,你当真有一丝好心?你有资格问吗!”
说罢,语气间已是咬牙切齿。
张明却没有理会他的质问,径直走向昏迷中的墨语,抓起她的断手,那里还包裹着已经被血浸透的布条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“你放开她!”
齐云天见对方的身影接近墨语,也不顾身上之前被撞得生疼的部位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,抓着手中的消防斧就要冲上去。
“你敢过来一下,无论是她,还是你,你们都会死。”
张明语气冰冷,甚至带上了杀意,若齐云天再用消防斧对着自己,他绝对会出手。
齐云天听罢脚步硬是停在了原地,他愤怒地紧握着斧柄,可是在张明这种比自己武力高了太多之人的威胁下,纵使再气愤,再不愿意,也只能站在那里。
张明,骗了他。
可这不是尚处于和平的时代,这么多天了连个军队警察也没看到,就算骗了又怎样?
拳头没人家大,他此刻能做的只有忍气吞声!
齐云天开始想念越子生了,如果对方还在这里,以那位可以将恐怖女人撕为碎片的变态力量,还何惧张明的剑?不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?
可偏偏越子生不在,为了给墨语寻找药品生死未卜,已经过去不知多久。
“张明哥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苏浅浅和其他的同学听到后台的争执声后,已经赶了过来,可是当她看到张明正半跪在窗下躺着的一个女人面前,背对着她握着对方的手时,不免愣住了。
张明哥,在牵其他女人的手?
苏浅浅有些吃味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