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这都是我这一两年得的。”
张杨氏顿时被惊呆了。
“这也太多了……真好看……一定值老多银子吧?这林家可真有钱!”
张贵英得意一笑,知女莫若母,同样知母也莫如女,她继续画大饼:
“这算啥?”
她不说她不受宠,反而找补说:
“也就是我进府的时候太短,要不然比这还富贵的日子也不是没有。可惜……”
她长叹口气,话音一转:
“出府容易,可娘也想想,以后再想这好事怕就没了。
我不知道娘是咋想的,在老家那穷山恶水的地儿也能待得下去,反正我是再不想回去过乡下那穷日子。”
要是别人一听这话一定狠狠教训闺女几句,可张杨氏反而觉得闺女说的有理,也叹气道:
“那咋办?谁让你命不好,找了个短命鬼?你这边不是没法子吗?要真有法子,俺可不管你是妾还是丫头,只要你日子好过,再拉拔一下娘家,俺啥都认了。”
张贵英脱口而出:
“谁说没法子?我倒是有,就怕娘你不愿做。”
这一着急,张杨氏醒过味来了:
“好啊,在这儿给俺下套呢?你个死丫头,没良心的东西,从小到大俺对你多好?你咋报答俺的,一声不吭就跑了,俺要知道你有出息俺能拦着你?你不知道俺当时心里多着急?”
张贵英忙求饶,说了好多肉麻的话。
直说的张杨氏心里舒坦,也是记挂她说的方法,这才暂时放过她:
“行了,别废话了,有啥法子你赶紧说。”
张贵英正色道:
“我这几日没事儿时也一直琢磨呢,就我这情况,待在林府那就是等死。出去吧,无非就是嫁人,可就凭家里的情形能嫁个什么样的?
人生在世,无非吃喝穿用。
大伯在咱们那儿也是一等一的好人家,吃肉都得隔三差五的吃。其余不如咱家的,连三顿饭都吃不上,每日不过混两顿水饱饭填填肚子。
至于穿的,娘最疼我,一到过年时都给我做一身好衣裳……
可这府里呢?
吃饭摆的满桌的碟碟碗碗,天上飞的、地上跑的、水里游得,那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
衣裳首饰这些,一年四季月月都有四身,更别说过年过节另有赏赐。要是再受宠些,男人手里的好东西那真是如水一样往你屋里搬。
还别说每月少不了的月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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