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
刘二女要说心里高兴,那也是。
毕竟宋氏盼了这么多年,她都替她急了。她们又同在一个屋檐下,她也不是那种看不得别人好的人。
有这喜事儿,她只有为对方高兴的。
可要说心里不痛快,那也有点儿。
就像上面说的,这是不是看不起她们一家。
虽说是过继了,但才过多久?他们做亲兄弟又多久?就这么两三个月就等不及了吗。
但是又一想不痛快又怎么样。难道还能把孩子打下来。
不说她做不出这种事儿了,就是她做出来她也不敢。宋氏的身子骨,谁不知道啊。弄不好就要一尸两命。她可担不起。
再说别光说别人,也要看看自己。严格来说,她们母子现在也没那么严格的遵守规矩。要不然,这些大鱼大肉的,她们就不该吃啊。
刘二女兀知感叹着。
张知慧和小赵氏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本来脓包没挑拨的话,大家还能当做不知道。如今感觉跟那边儿太好了也不对。
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!两个人儿心里不约而同的想。
四个人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吃着。
一盘盘炒菜上完了。大锅菜馒头也端上来了。大家吃好喝好,最后一人给上了一碗小青菜鸡蛋汤。
吃饱喝足后。远处的亲戚就陆陆续续的腆着个肚子兜着一堆儿馒头走了。帮忙的人赶紧上去收碗收盘,自不必细说。
窑洞里其他人都散了,各自回屋。
刘二女这才抽出空儿招待母亲兄嫂。
刘家人今天也来了。
这是张家元的意思。既然是大办,儿媳妇儿已然没了,那就把几个侄儿的娘家人都请过来。
一则他也没几个亲侄儿,还请得起。
二则能让老实的人家也吃一顿好的解解馋。都是庄户人家出身,大家伙的日子过得怎么样,他明白着呢。
三则那些不老实的人,你不请他,他也会千方百计的上来占好处。
与其让他们四处砖营,说不得弄出来什么事儿将来连累自己。
那还不如他主动出手,怎么说也是拐着弯儿的亲戚,轻不得重不得,那干脆将一切控制到自己手中,好坏自己也有底儿。
“伯书真不一样了。”
石舅妈刚在炕上坐下,就把张伯书拉到自己身边,上上下下一番打量。
“我刚才在席上,听人说伯书跟着他爷爷念书了。到底是读书人就是知书达礼。”
“是啊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