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易动土。所以合灶一块儿吃挺好。
可一起用一个东西也容易起矛盾不是。没办法,咱们女人嘛就盯着这方寸之间。只是为了省劲不合算好了,大过年的闹气何苦呢。”
这倒是。
这院子共住了五户,表面上看是一家人。其实早分家了。可灶房只有三间。
一间在东南角耳房,五房在用。一间在大房的小院儿里,是大房的。最后一间就是刘二女的窑洞里的那个。
按一家一户算绝对不够。
张家善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了。但还是想听听媳妇儿的话。便示意她说。
“我是这么想的。五房呢,人口多,我也挺看不起五弟那口子,那就不是个安生的,谁跟她用一个灶,那不是做饭,那是生气。就让他们自己用一个灶自己家里搅和吧。
咱们和大哥二哥就继续用大房的那个灶。你们兄弟多年未见,还不趁过年和他们一起多坐坐多说说话?
这样就剩下知劲了,我想让儿媳妇捎带着把他的饭做了。
你不是没看见,他回来几天就没吃过一顿正经饭。每天就是吃冷馒头喝凉水。
他的伤可没好呢。
你说那么多珍贵药材流水似的都进了他的口,怎么就让他吃不上一顿热饭?
他可是你亲侄子,咱们知道的明白是他不让咱们管他,可不知道呢?还不以为咱们故意的,心里还不定怎么想咱们呢。
你说你也是。你还是他三伯呢,他不愿意麻烦你,你就不能硬气的做回主?这又不是啥坏事儿,这可是为了你亲侄子好。
咱们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,你想想伯书,他以后可是要进学的。还有咱大哥,当官儿当官儿不能只做官不要官声不是。”
“那不妥!”张家善开始还认真听着,后来就不满意了:
“怎么让儿媳妇给知劲做饭。他们孤男寡女的,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淹死。
让他跟咱们吃吧。”
张陈氏不赞同,反驳道:
“怎么会?你不说,我不说,外人从哪儿知道。退一步说就算知道又如何。这不还有你我,只要你赞同,关外人啥事儿。”
她半真半假的透露:“何况我也有私心。
你也知道我是小心眼的人。伯书吗,那是我孙子我喜欢,他过继过来那也是我们的缘分。给他花费多少我都愿意。
可儿媳妇儿呢?我就不愿意了。
不说让人守寡在我看有违天和,要我早就让她再嫁出去了。到底碍着没一年呢,太着急了让人笑话这才罢了。
只说自古以来婆媳就是冤家,与其白白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