勔的人头腌制防腐后,在装人头的两个木匣外裹好油纸,再用冰块镇之降温,最后裹好被袄等物品。
如些精细的活计,朕不放心旁人能做好,唯有心灵手巧的梁大官能做好。
故此,皆有劳梁大官了。”
梁师成心里麻麻皮,表面上却装出了喜悦的欢颜,‘感激’地道:“老奴遵旨,老奴谢官家夸赞,这一切,老奴定当亲自动手做好。”
梁师成起身,走到血迹尚未全干临时刑场,左手抓着沾着血迹的朱冲人头上的头发,右手抓着粘乎乎血迹未干的朱勔人头上的头发。
梁师成身边的一个小宦官,想伸手接过干爹梁大官手里那两颗人头。
不料,梁师成狠狠地啐了一口这不开眼的义子,对其使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这差事是官家吩咐咱家亲手去做的,你义子是来帮倒忙的!
这个义子,立即会意,不敢擦拭脸上的吐沫,弯腰俯首跟在梁师成的身后而行。
梁师成心里苦,胃里恶心,他表面上却装出给皇帝重要差事时那种迷之自信的微笑,他同左右手各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……
梁师成对他身边的小宦官们,道:
“随咱家入府,按圣旨处理好这二贼的人头。”
……
看热闹的百姓,都偷偷地嘲笑着,梁大宦官这是拍龙屁没有拍好,给他自己拍来了一个恶心人的苦差事啊!
不过,百姓们倒是开心的,毕竟梁师成提着朱冲和朱勔两颗人头入了朱府后,按赵官家给的方法,应该会处理好一会的。没有大宦官梁师成在场,这些人庆幸着将会减少好多次的跪拜叩首了。
赵吉看到梁师成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,在四名小宦官的保护之下,进入朱府后,他便继续让张邦昌拟诏。
赵吉道:“张爱卿继续为朕拟诏……”
“朕知东南方腊聚众反叛朝廷后,朕已经调禁军十万精锐,再调防御西夏的能征善战的西北军二十万兵马,即日将至东南,平定方腊匪军。”
尚书左丞张邦昌握着毛笔的右手一颤,好在此时他早已经将毛笔悬空,没有因他听闻官家之言后震惊得在圣诏上留污迹。
张邦昌暗想,官方所言已经调兵向江南,真的如官家所言那样,有三十万精兵来东南准备平乱吗?
不过,以张邦昌身居之高位,在出京前,他便知道,这次官家巡幸东南,带着的亲从官军才三千多人,再加上先行已来东南的新任两浙路制置使谭稹,领京城禁军万余精锐;
还有,应该也快到的领枢密院事、西北监军、新任江浙宣抚使的童贯,领西军一万多精兵强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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