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竹樾刚想昂起脑袋炫耀下,下一秒墨临安就给了他一个致命打击。
“这么厉害怎么还跟你们混在一块儿?”
安竹樾:“……qaq。”
……
妖界。
凤玉轩坐在大殿主座,眉眼失去了以往的柔和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母皇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失踪,你们却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?”
他冷笑了两声,看着底下一排排跪着谢罪的朝臣,他的内心满是嘲弄。
“究竟是不知,还是刻意不知?”
“能在妖界之中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劫走妖皇,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”
“至少在我知道的六界之中,这样的人都屈指可数。”
底下一阵沉默,没人敢赶在这个时候撞枪口。
“说啊,怎么都不说话了,哑巴了?”凤玉轩冷笑着看着一排低下的头颅。
“妖族与人族和平共处了这么多年,又是引起了谁的不满?”
“也罢。你们不愿意说,那就不说。这次,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,不是因为我不能,而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明白了麽。”
言罢,没等底下人作出反应,他就一拂袖,径直出了门。
这群心有傲气,实力不足的废物。
若不是母皇庇佑,他们哪里能过的这样安稳?
“表哥,姑母她——”凤千苓欲言又止。
凤玉轩望着天,长叹了口气,“千菱,这次多亏你及时察觉了妖界的动向,否则……”
否则他现在应该会陪在游凌霜身边,没法及时返回。
这次的事来的很蹊跷,藏寒阁那边的动静他也在关注,似乎也不太平。
留在阁中的弟子不多,甚至芥宗的那几个孩子都离开了。
师傅似乎也在为什么事情的到来做着规划。
冥冥之中,这一切似乎都由一条看不清的线在牵引着。
凤千苓摇摇头,“一家人不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