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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吞天炉凝聚文字。

    「不知道？」

    牧北疑惑。

    器灵苏醒，按理说，对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很清楚的啊，怎么会不知道？

    「还未彻底恢复，记忆有些混乱迷糊，很多东西我现在想不起来了。」

    吞天炉凝聚出文字。

    牧北道：「唔，那你估算下，大概再得吞多少条王品灵脉，方才能使你彻底恢复？」

    吞天炉抖动：「你这是歧视我！」

    牧北：「？？？」

    「啥意思？」

    他犯迷糊了，这咋还成歧视了？

    吞天炉凝聚文字：「以区区王品灵脉的数量来衡量我的恢复程度，这不是歧视？王品灵脉算什么，整个四维的灵气加起来也无法让我完全恢复。」

    牧北停下脚步：「小炉儿啊，你是不是跟小葫芦学坏了？咱好好的，不要乱装逼哈！」

    四维天地的灵气加起来，都无法让你恢复？

    吹牛皮！

    混沌葫芦凝出文字：「本葫是优秀的葫芦，跟本葫学坏了是什么鬼？」

    牧北不理它的抗议，对吞天炉道：「好好说，还得多少灵能可恢复？」

    吞天炉凝聚文字：「没乱说，有一点模糊记忆，我好像是从很高很高的地方落下来，具体不清楚，似乎是七维之上？八维之上？九维之上？」

    它沉思了一会：「想不起来了。」

    牧北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咱们现在还在四维蹦跶，搁这四维还没混到台面上去，你居然便扯九维上去了，你牛！

    这时，混沌葫芦抖动，凝聚出文字：「本葫与炉儿有着一样的感觉。」

    牧北：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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