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的屋子门前,顶风冒雪地往吕镇而去,此去路途遥远,加上肺病缠身,道路泥泞,颇不顺利,有时甚至会无故倒在路上,久久不能爬起来。
最近时常听人们说了,这段路上非常凶险,歹徒倒没有,而是一些不干净的物事,时常出来伤人,寻常旅客,断不敢独自通过,往往得成群结队,等到太阳当顶,阳气正盛之时,方可安然通过。
可是此时情况紧急,出于无奈,救人如救火,来不得半点马虎,否则的话,少秋也不至于孤身犯险,踏足此地,走了一阵子,渐渐有些支撑不住,浑身上下,几乎要散了架,而天上的月色到了这时,也渐渐地落去了。
简直了,伸手不见五指来着,特么早知是如此情形,一丁点月光也没有,才不来呢。
可是既然到了这个地方,已然是踏上了这条路了,此时回去,也不妥,花伯会笑话自己,以后呀,可能就不肯把少女许配给自己了。
为了少女,没有办法,少秋只好是往前而去,不过到了这个地方,一时之间非常劳累,走不动了,真的!
少秋坐了下来,坐在一块石头上,四周看了看,一片漆黑之中,简直什么也看不到,路面上的一些个石头,亦只能看到些轮廓,这还得仔细去看,否则的话,那怕这路上的石头有上千斤重,那也是看之不到。
阴森的密林之中,简直看不到天了,独自呆在此处,所闻不过是些猫头鹰的啼声,以及雪从树枝上掉落下来的那种萧瑟声音,当然还有风,一阵阵凄厉的风。
略坐了一下,少秋便想站起来,可是不知为何,腰疼,一时半会儿几乎站不起来,于是不想站起来,仍旧坐在那块石头上,略事休憩,等腰好些了,再继续往前走去吧。
淡淡月光之下,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个漆黑的大大的影子,略具人形,可是不敢肯定就是个人,怔怔地站在那儿,不靠近也不离去,可是这个地方,怎么会有人呢?
少秋不敢去看了,加上此时眼睛有些不舒服,红肿得利害,这不,正不断地往下掉泪水,擦干了泪水再往那个地方看去之时,已然是一切消失不见,连同那个大大的人影。
少秋吓着了,着实是恐惧,这便不敢呆在那儿了,往前不断地跑去,似乎想甩开了那个人形的影子,知道可能是些不太干净的东西,一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