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并总提出新的方案。希望在未来的有一天能成功吧。我目前只是个双目失明的老太婆,我的学生们会继续为你的公司提供数据资料上的支持。虽然我们这边的数据资料肯定没你所在的海对岸美利坚全面。”
老妇人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,这在5、6年前都很难让人相信,行动的目的性,她一直以来都放在首位。
半小时后,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,打住感慨身边太多亲人与友人的离开。她突然从床上坐起,陷入了认真的思索。
年轻护士再次被老妇人的举动吓了一跳,但她在晃动的白炽灯下产生了片刻的幻觉,因为一位9岁的老妇人与现在闭目凝思的动作难以画上等号。她只在参观军营时从个别带着伤疤的军官身上见过相近的气质。
“你继续写。”
老妇人的声音也比之前更有力,吐词清晰,不容许任何异议。虽然闭着眼睛,但年轻护士感觉自己的动作像是在被监视,绝不能写错。
“差点忘了你上次提过的那件事。正好我个人也觉得时日无多了。虽然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成为人类史上留名的英灵,但我个人感觉即便能侥幸有一席之地,也帮不上你吧。制作统计表格?还是救护伤员?这些我擅长的事情,能成为值得被人理花费篇章铭刻的记录吗?你们都把我的事业说得太伟大了,害得我都觉得必须要把我的经验全部传授给年轻人。只要认真做,肯定有人能比我做得更好,射击、格斗、魔术……种种更重要的技能,我一概没学会多少。所以你不用带着恳求,你所做的事业同样值得我敬佩,我们之间虽然算不上关系特别好的朋友,但为了你所描绘的未来。我愿意帮助你,尽我所能,尽我所有。”
老妇人说到这,特意停顿了一会儿,让代笔的护士顺畅写完。她等笔触移动的声音停了才继续说下去。“等等,把笔给我,再给我一张信纸。”
年轻护士感觉今天即便发生老妇人复明都不值得惊奇了,她不做怀疑地将纸和笔递给老妇人。后者触摸到后,用枯槁的手指捏住钢笔,在信纸上签下了自己名字——florencenightingale(弗洛伦斯·南丁格尔)。
仅仅是在一张纸上签下最熟悉的名字,这对于失明且衰老的南丁格尔并不困难。完事后她像是回归了先前的状态,躺会床铺上,不再说话,很快就睡着了。毕竟在年轻人面前逞强很累人。
熟睡中,老妇人听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