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,顺带那时候破解了人类们发送坐标的魔术。本质上与向神明祈祷没区别,莓子味和甜草味那样。
等它觉得没好戏看了,出手制服了第六兽的仆从,算是又捡到了一件“稀罕的可爱小物件”。这次它不会回去了,也回不去了,不会听到父亲鲁格的唠叨了,也听不到了。
飞往埃及异闻途中,它得知对方名叫“艾薇”,是一个探险家,曾有个要好的同伴,可惜死在了中国地区,当时留下了一枚虫卵,里面长出了现在陪伴的小蝎子。
瑟坦特虽没说,但它看得出那只蝎子具备异于正常爬虫的灵智和活力。要是能交给它父亲鲁格检查,兴许能道破其中奥秘。它没有父亲的博学与预言术,只是本能觉得“不详”。
不是喜欢讨厌,或者想吃排斥,它细看那只蝎子,产生了不祥感,尤其艾薇触碰蝎子,与其互动时,那种感觉更为强烈了。它说不上这种奇异的感觉依据,毕竟它没有认真向父亲鲁格讨教过预言术。它恍惚中看到人与蝎子重合了,换位了……交织在了一起。
“你把它叫做亚达姆?也就是你那位同伴的名字?这样不好,神秘学层面。”瑟坦特当时婉转表述了自己的感觉。
“可我……觉得它叫什么我来决定,我为什么不能。”艾薇被问及给蝎子的取名,她之前面对外人也是这样称呼自己捡到的小蝎子,雇主兼半个导师的阿法芙就没干涉过这种小事。在她观念里,阿法芙是这方面最精通的人士,近来遇到的达·芬奇检查蝎子时也没指出过自己取名问题。两个专家都没干涉,挟持自己去埃及异闻的大龙却强调一件取名小事。
当时瑟坦特差点代入父亲鲁格身份,粗暴纠正背上搭乘的人类,但它觉得这样做也不对。自己没理由地觉得不好,蛮不讲理地破坏别人珍视的东西和习惯,对方也会像自己一样郁闷很久,需要一次长久的睡眠才能缓解。人类寿命又很短暂,下一次再找到时或许已是老年。
“瑟坦特,别睡了,起来!”
自己明明意识清醒,瑟坦特却听到父亲呼喊的声音,虽不情愿,身体却本能做出响应,反正父亲肯定为了重要的事情呼唤自己。
但这一次……瑟坦特终于觉察到不对,它突然发觉左半边身体没了知觉,做出站起来的动作,却只有右边的腿脚和翅膀动了。
怎么回事?左边的身体,躺麻了,还是,不存在了?
等等,父亲鲁格,好像也……不在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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