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亦或者带着马将军一同去寻陈老将军,他老人家见多识广,想必一定会有解毒之法。”
陈怡馨心道:“我若知道父亲在哪儿,也就不会四处寻找马得胜的下落了。当初父亲命我率领江湖上的各位英雄在宣政堂四周埋伏,只待他的号令便带领众人冲入堂中。只是号令尚未等到,府中却先起了火,我们被大火冲散,也不知父亲现在是否还在宣政堂内。好在无意间发现了马得胜的行踪,他一直跟在父亲身边,找到他也就知道父亲到底在哪了。”
金玉瓜见陈怡馨始终沉默不语,不耐烦道:“女人家就是墨迹!淹还是不淹给个痛快话,这又不是进宫当太监,需要研究这么久吗?”
宝珠华一听,不禁脸上一红,嗔怒道:“金玉瓜!休得胡言乱语!”
金玉瓜却不以为然,反问道:“你们在等什么?难道这姓马的还能自己醒过来不成?要我说,要么干脆不管他,要么就活马当死马医,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!”
陈怡馨闻听,心中暗道:“这苗族汉子看起来五大三粗、不明事理,实则却是粗中有细,并非鲁莽之辈,看来也不能小觑了他。”
只听金玉瓜继续道:“不用你们决定了,二弟,咱们来,用力!”说完,一把将马得胜的脑袋按到了池子里。
陈怡馨见状,正欲上前阻拦,宝珠华却道:“陈小姐莫要惊慌,他们会有分寸的。”
说话间,金玉瓜二人已将马得胜从池中捞出,只见其虽然满头是水,但依旧双眼紧闭,面色苍白,不省人事。
陈怡馨一见,轻叹一声道:“宝姐姐,这个方法似乎不行,我们还是另寻他法吧。”
宝珠华点了点头,正想挥手叫停,哪儿知金玉瓜却不屑道:“一次就停手吗?不试个十次八次,你怎么知道不会成功?”说完,立即又将马得胜按入水中。
如此反复折腾了三四次,终于听见马得胜一声干呕,随即哇的一声,连汤带水吐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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