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局势,还彻底打乱了官兵的阵脚。眼见对方人越打越少,己方胜利在望,谁成想竟又跳出这么个姓周的,真气得江飞五内生烟,恨不得立即把眼前这些人全宰了,方能一解心头怒火。
潘素玄见江飞并未回答,转身对刘朝忠道:“刘兄,你感觉如何?”
刘朝忠知道刚刚是潘素玄救了自己,心中暗忖:“好险,他若来迟半步,我命休矣。”正想开口致谢,忽听王进道:“周兄,我劝你还是别蹚这趟浑水。这帮官兵无端杀害我们这么多弟兄,今日不让他们给个说法,这事不能完!”
潘素玄听罢微微一笑,问道:“刘兄,是这样吗?”
刘朝忠厉声道:“一派胡言!你们这群乱党竟敢光天化日下之杀害官兵?!今日我必要你们血债血偿!”
潘素玄道:“二位先别动怒,让我看这事也好办,既然双方各执一词,那就都说说看,你们的依据是什么?刘兄,你先来?”
刘朝忠一愣,心中暗道:“这还要什么依据?这满地的尸体不就是依据?他们打死打伤我们这么多人,单凭这一点难道还不是乱党吗?”
正疑惑时,却见潘素玄向自己扬了扬头,目光看向了那辆马车。刘朝忠立即明白,大声道:“马车上的东西便是他们犯上作乱的证据!”
江飞听闻心头一震,暗道:“他们果然是奔着雷火弹来的!我们这次行动如此隐蔽,官府是如何得知的?”转念一想,又觉不对,“如果官府事先已得知消息,必将派出重兵大举围剿,怎会只有这二三百人和我们纠缠不清?难道他们只是先锋部队,后面还有大军赶来?不管怎样,此地不宜久留,须立即脱身。”
想到这,冷笑道:“你们当官的嘴大,说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