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平行锁骨的颈领口,被往一侧拉下。属于韦瑟的手不安分地缭绕起发丝、抚摸过侧脸、紧接着在下巴尖上打个了转又继续往下走……
她眼中流杏蜜似桃水,这个家伙……到底在说什么?
他一脸正经地先将那番薄樱色的唇霏品尝一半:“就像知道哪里最有感觉,哪里会最不舒服一样。大小姐你也知道痛处和痒点,现在的王国也是一样,心烦意乱……”
他的话语又被打断,因为是重樱在主动蹭他,缓耐不了自己内心的躁动,又随即感到裙底里……
另一只手往下~咿!
“就像这样,知道哪里最为致命,没有任何王国能够抵御着这样从天上飘来另一个国度的突然袭击……”
冷丝丝的手被夹在中间,即便是正经礼仪的贵族少女,也觉得的确是无耻而蛮不讲理……
“坏人!”
她一扭半个转过去背对了韦瑟,耳根却是红到了脸上:“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题思考,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解答。”
嘴角悄然滴落的口涎要赶紧擦掉……
“所以我的大小姐,你不觉得这正是最引人难以克制之处吗?”从背后趴在站直身体但似乎又没有完全承受着韦瑟重量的少女。她正低头看着平野的景色,转动的磨坊风车……风吹而动的草茵是那么漂亮。
暖阳下的暗影替她回答:“唾手可及的可不再是某一片土地,而是整个所有。”
韦瑟认真起来解释,仅仅是为她解释了这些不清楚是否喜欢的知识,没有任何反驳的重樱尽数听取。
点点头似懂非懂的大小姐,转弯来一句:“还是做甜点告诉我放几个鸡蛋黄下去简单点。”
韦瑟笑了,“这些不是你比较清楚吗?我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。”
结束与重樱的闲暇,替她整理好刚才在拉扯中被弄得散乱的裙服,听到佳人垂脸一句:“好像,下面有点暖透感……”
“没有,干的。”他竖直食指对天发誓。
“湿的。”她鼓起腮坚持道。
韦瑟双手搭在她肩两侧将礼裙顺掉褶皱,变得宽松:“那用法术。”
大小姐白了他一眼,也把刚才韦瑟蹭上来时弄乱自身的衣领翻折好:“有睡觉的地方你就知道错,本小姐也记仇了。”说这些似有若无的勾引话语,她吸一口侍从带有檀木幽香沐浴露留下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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