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凡真的是有滤镜,摘下之后发现,其实张之凡这个人极其阴险愚蠢,嗯……就是那种爱耍心机,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蠢,除了会以势欺人外,基本也就是个脓包了。”
“啊?怎么忽然评价得这么损啊?”黎望惊讶道。
“对啊,我当时都听傻了,就赶紧问她,是不是被张之凡占了便宜,你知道阿凉说了句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盛琪冬缓缓道:“阿凉就笑了笑,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,‘幸好当初发现得早,保全了自己,但代价也是浪费了几年的光阴。’这是她原话,你分析分析,这是啥语境?”
黎望迷糊了,“这真是原话?听起来像是病句啊,感觉两人认识了很久一样……”
“是吧……我也搞不懂,不过阿凉既然都这么说了,估计也是看透张之凡为人了吧,这就是我说她眼光不好的开端……”
黎望张大嘴:“这还算开端?俩人啥都没发生,你就说别人眼光不好,不太好吧?”
“哎呀,你听我说完嘛……”盛琪冬继续道:“你知道的,在培训班的时候,我跟阿凉睡同一个寝室,说来真是巧了,也是在去年九月末的时候,一天夜里,阿凉忽然接到一个电话,你没在现场你不知道,阿凉当时都羞得蒙在被子里,导致我们全寝的人都竖起耳朵偷听,她打完电话后,就特别兴奋的问我们,去云南旅游的话,有什么推荐的景点或者吃的东西。”
“这是……接到心上人电话的反应吧。”
“肯定啊!当时我们就调侃着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,她一开始还好好的,羞羞答答想承认又不敢承认的样子,但之后奇怪的就来了,我们七嘴八舌在帮她规划路线的时候,阿凉听着听着就哭了,我们就赶紧问是怎么了呀,她一边哭一边说……她可能去不了了。”
盛琪冬的声音越说越是低沉。
“我们几个女生面面相觑,谁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状况,最后还是温凉擦干了眼泪,撑起一脸笑容跟我们说她没事儿,她确实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男生没错,但她也知道,这趟旅行是不可能成行的,因为他们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”
“你们难道就没跟她说,还没发生的事,不去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可能?”
黎望也听急了,话里急躁了些,不过这次盛琪冬却没有在意。
“说了呀,不过阿凉却说,如果她跟那个男生真的去了云南,只会让两人更加难以释怀,还不如就此作罢,来得更加自由些……而且她还说,她想做的已经都做了,没有什么可遗憾的,过两天她就会好起来,让我们不用担心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阿凉真是像她说的一样,过了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当初活力满满的样子,我们知道这件事对她肯定有很大的影响,所以都再敢没去提,我甚至还约她一起去染了个头发,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