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楚天舒。”
贺天然摇摇头:“太文雅了点儿吧?”
余闹秋低头想了想,像是被点起了某些的兴致,她反问:
“怎么,天然哥你站在那个让太多平凡人穷极一生都只能仰望的位置上,难道就不想抒怀一些胸中意气么?”
“穷极一生?”
贺天然侧过头,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出身背景的女人:“余小姐,像我们这样的人,都懂得能走到这一步,并不是我们自己的能力,这一路走来有万人簇拥,但可悲的是,他们真正簇拥的也并非是我们。
我记得我爸喜欢钓鱼,小时候他跟我说过一句话令我记忆犹新,他说钓鱼的乐趣在‘钓’而不在‘鱼’,或者说,小心你幻想的东西,不是因为你会得到它,而是因为你一旦得到它,你就无法再幻想它。
所以每当我站在这里,抒怀意气不是我想做的,更不是我该做的,所谓的壮怀激烈,磅礴豪迈,还不属于我。”
余闹秋端着酒杯,缓缓走到了他身侧并排而立。
“那你站在这个不属于你的顶点,幻想的是什么呢?”
“你知道,幻想与欲望总是相辅相成,当站在金字塔顶端时,那种野心、征服欲、骄傲自负、对他人的驯服感等感觉统统都要具现化为一种原始本能表达的话,最好的方式就只能是——
性欲。”
随着贺天然那已是略带干涩颗粒质感的嗓音在余闹秋耳边响起,女人眼中的眸子跟随着心跳,猛地一颤。
然而还没等反应过来,贺天然那堂而皇之,明火执仗的话语再一次炸起:“余小姐……你有想过在这个地方做爱么?”
内心已是暴雨打池塘的余闹秋怔怔看去,似乎是为了更好的欣赏,贺天然转过身,背靠着窗外的无限风光,眼里的那份赤裸渴望毫不遮掩直直射来。
此刻的他,更像是一只垂涎欲望的兽,而非一个表面斯文的人……
“我常常在想,在这个百米高空之上,在这种众人仰望之所,找一个足以令人艳羡的女人,一同享受一番真正翻云覆雨的滋味,那该是何等的美妙的光景啊。”
贺天然的手,不知道何时拦上了余闹秋的腰肢,对方似是不觉,只是随着手掌的愈发游走,女人手中的红酒,荡出了圈圈波纹。
她的身躯在颤抖,可她没有反抗,这不像是畏惧,更像是另一种情绪。
“这是……大冒险还是真心话?”
她抑制住翻腾的心绪,镇定问道。
“由你定。”
男人在女人耳边厮磨出这样三个字,他手没有停止,像是在一一摩挲着山峦的起伏,缓慢而温柔,而就在这双手掌准备攀登高峰时,余闹秋终于是带着一缕颤音,问:“……谁都可以吗?”
“什么?”
手停止了。
余闹秋仰着头与这头野兽对视,面上泛着桃夭柳媚的诱人红润,眼眸却极其清醒:“你的女朋友曹艾青,你旗下的女艺人,或者就是这栋大楼里长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