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哥你就更是如此了,所以酒的价值,我无所谓,这次就当借花献佛,算我请客,按你喜欢的来就好。”
这句话说得相当大气,不但一下将立场反转,把贺天然衡量他人的价值的行为转移到衡量他自己的价值身上,而且还从自我视角抬高了他的身价,要是接下来贺天然露了怯,也就等于落了个下乘。
不过这种话,可能也只有余闹秋这种啥都见过吃过的千金小姐,才能说得这般有底气了。
但贺天然却不以为然,脸上不见一丝慌乱与受宠若惊,只是理所当然地慢声解释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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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罗曼尼康帝奢华归奢华,但在咱们这样的场合,多少是显得有一丝油腻,而这瓶柏图斯已经陈了八年,虽说层次分明,但一开始的香草果味已然渐弱,被陈年后随之而来的皮革、烟草等木制香调所占领,这不是不好,余小姐你如果是个男人,我肯定毫不犹豫选这款,所以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什么酒会适合你,直至咱俩……现在站在一起时,才有了答案。”
“什么……答案?”
余闹秋一脸疑惑,贺天然徒手打开酒柜,拿出一瓶香波慕西尼,简约答道:“花香味……或者说,你身上的香水味。”
霎时间,女人酒未饮,脸却先红了。
对此,贺天然像是视若无睹,他转过身,拿出酒刀与两支葡萄酒杯,削去酒瓶的铅帽后用螺旋刀在木塞上钻起孔,他一边进行着动作,一边道:
“都说葡萄酒的尽头在勃艮第,勃艮第的尽头在慕西尼,这款酒就是出产于此,虽然有些一级产园出的酒在价格上没有前两者那么夸张,但由于种植面积很小,所以很多时候都处在有价无市的这么个境遇里,而我手上这瓶特级产园出的酒,就更是如此了。”
余闹秋绕到贺天然的面前,看着他开酒的动作。
“所以,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酒适合我呢?”
“从观感上看,它的颜色可能不是最深的,从口感上说,结构感也不是最强的,但它展现出的花香却是最浓郁的,拥有蕾丝般的质地,就像是余小姐,我欣赏的,是你的香气与优雅,而非力量和肌肉。”
“叫什么余小姐,天然哥你太见外了,我们只是半个月没见怎么又生疏回去了?你还是叫我闹闹就好。”
贺天然不置可否,手腕一抬,只听“啵~”地一声,木塞被拔了出来。
男人将瓶口朝着鼻尖嗅了嗅,然后对着余闹秋。
“你闻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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