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拿到干股书就没有填写具体数字,干亲家孟锦云说,煤矿开始运作,效益一般都不好,所以他与刘义寿商量了,前两年先不结算,等到三年以后,效益有了,就开始第一次结算,以后再回归一年一次的决算模式。
三年很快就过去了,要说起来,今年就该是第一次结算了,填多少数字呢?文启义找干亲家询问,回答是到时候再说吧。
干亲家就是不吐真言,这让文启义不得不产生联想,那刘义寿绝不是等闲之辈,干股的事,三年没见真金白银,到时候会不会是竹篮子打水?心里头一直不安逸,就像一块石头梗在胸口上。
文启义沉默着。
一分钟后,问谭志达:“这次他给你多少?”
谭志达嘿嘿笑:“这次主要靠你,我无功不受禄。”迁文启义闭嘴了,考生户口迁移到锦绣的时间也不过问了。
隔两天,正式考试开始,开考时间过半之后,文启义开始巡视考场。
四个考场轮流都巡视了两次,看到有个考生,穿一件橘黄色夹克衫,十分显眼,手腕上有高档手表,脖子上有金项链。
文启义从心底不喜欢这样的人。
偏偏这就是刘义寿的干儿子,他要想办法录取的人。
考生并不是专心致志地做题,而是东张西望,看到他巡视到跟前了,并不低头,而是扬起脑袋,盯住他胸前的巡视牌,还要凑近点看。
文启义转过身来,捂住鼻子准备作出要打喷嚏的状态,乘机将牌子翻转,揉了两下鼻子,回过身来,让考生只看到牌子的背面。
前面一排的一个考生站起来,收好了准考证和钢笔,离开课桌走出去了。
文启义就走过去,低头看做好的试卷,所有题目都有答案,并且很全,卷面十分整洁,很多题文启义看不懂,但就凭直观感觉,这个考生必定是高分。
这个考生的考号是6号,他下意识回走一步,看那一位的,是66号。
文启义出去又转了一圈,又来到这个考场,考生基本上走完,可以清收试卷了。他让监考老师准备装订线,密封条,试卷就由他来清收。
监考老师低头工作,他拿起笔在6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