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委和雕刻师的注意力仍旧是电梯门口。
离开餐馆,二人一刻也不停留,连夜赶回锦绣。
第二天早上又上路,要去凹厂,找那人算账。
一边走,一边又谈论这件事。
杨林翔要承担责任,说:“第一责任人应该是我,想到当时他送石头来,我一看是红色,马上就被迷惑住了,被他活活骗去了两千块钱,我真是瞎了眼。”
邢毅道:“不能怪你,你对鸡血石不了解,而我有所知晓,真正的鸡血石,必然是里外红透,颜色越鲜艳越好。”
“当时你不在场嘛。”
“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原因,我不在场,为什么就不提醒你一下。”
“那两千块钱,你不用还我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都别骗走了,还还啥?”
“不能这样讲,更不能这样想。”
出城行了五公里,邢毅突然喊停车。
“怎么啦?”杨林翔不解。
邢毅下车,把石头搬下来,往路边草丛里掀。
杨林翔拉住他:“你什么意思呀?”
邢毅闭眼,摇头,坐在那石头上:“不用再白费劲了。”
“怎么叫白费劲?那两千块钱就这样被他骗了不成?”
“我们不去找他,他把那两千块钱用完了,就会来找我们,到那时再和他理论。”
“他会再来吗?”
“能够想出这种可耻的手段,足见是个见义忘利之人,为了钱不择手段,心里一定还惦记着我们为他准备好的三千块钱呢。”
邢毅又把石头抱上车。
“还要啊。”
“要,等骗子来了好与它会面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