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对你们刚才的话题也有些兴趣,比如你们正在谋划得利的事,可以和我讲讲吗?”
克雷顿的手撑在门框上,像是一道铁门闩。
库莫先生惊讶和愤怒兼有地看着他:“贝略先生,您偷听了我们的对话?这举动真无礼!”
克雷顿低下头,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圈的金毛脑袋:“是吗?但无礼有无礼的必要之处,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,我总得弄清楚来龙去脉——你们到底打算怎样?”
库莫先生回头看向诺里斯,诺里斯从座位上站起来,无奈地看着克雷顿。
“我们说好了不谈这个。”
克雷顿·贝略冷哼一声,卡在门口的身体进一步逼迫库莫后退:“是吗,但我记得禁止我谈这件事的不是阿尔贡先生,其次,我是在和这位库莫先生交流,没有在问你。”
诺里斯叹了口气:“你这是在胡搅蛮缠。”
“就在去年,我差点因为你们搞的破事死了三次,你竟说我胡搅蛮缠?!”
诺里斯的脸色变了,他沉默不语。
克雷顿粗暴地撞进餐厅,看也不看地用右腿向后一勾,把门关上。库莫被他抓住肩膀往里推,踉踉跄跄地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上,比起之前显得狼狈不堪。
“得有人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事。我也不想再发火。”克雷顿的眼珠发红,没有人知道他想到了什么。
“真是混账东西,你以为你在质问谁?”库莫抓住他锁在自己左肩的手要掀开,但怎么也掀不开。
狼人的五指在收紧,肩膀的皮肉下方传来骨裂的声响。
库莫张开嘴巴要呐喊,却被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捏住两颊拉扯脱臼,于是那点声音在未起之时便湮灭在喉咙里。
一连串的举动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并非寻常人物,接着克雷顿又将他的下颌复原,好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“圣心友爱会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这是机密......”
库莫的话还没说完,脸上就已经挨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,几乎把他打翻在桌上,即使重新起身,仍是头昏眼花。
“它现在最好不是机密了。”克雷顿冷酷地说,他扼住库莫的脖子,将他按在桌面上。
“阿尔贡先生......”
库莫挣扎着转动眼珠看向诺里斯。
诺里斯叹了口气:“放开他吧,你可以问我。”
他已经松口,但克雷顿并不通融:“不行,我答应过你不可以问你。而且我担心你会把我说服。”
狼人低头看向俘虏:“好了,库莫先生,现在轮到你回答我这个问题,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库莫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