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无可替代!而你最好也小心一下自己的措辞。”
朱利尔斯的态度可不是在说笑,他的额头传来强烈的精神波动,只要是巫师都能感受到在那积蓄的力量,
“是我的错。”海泽尔将刚点起了的烟掐灭,以示此刻道歉的诚意。
“我原谅你。”
我不原谅你。
朱利尔斯的想法和他表现出来的细微感情截然相反。
但对他们来说,这事儿就像刚才的谈话一样,表面工夫已经足够,即使他们排斥对方,瞧不起对方的人格,恶意的宣泄也该就此停止。
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礼貌,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“我还要再道歉一次,刚才有一些话没有来得及说。”海泽尔将烟头戳进烟灰缸:“也许你愿意暂时接受雇佣——你之前说愿意为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付出诚意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知道真相就该让步。”朱利尔斯厌烦地皱眉。“我已经答应为你们指控孔里奥奈家族了。”
“可惜这件事不是我全权做主,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走。不过这件事也只是一点小事,不会让你有风险的。”
海泽尔伸手,将烟灰缸旁边一张不起眼的文件挪到眼前,眼神在上面快速扫了一下。
“你认识工程师亚历山大·伊莱文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有人看到你和你的那位不知名同伴拜访他。”
踏踏踏.
“.抗议铁路赔偿”人群的口号声清晰起来,但还是听不清具体。
窗外声音已经强烈到难以忽视,应该是一支抗议游行的队伍经过楼下。
朱利尔斯厌恶地叹气,他抬高声音,好让自己的话能够盖过窗外的噪音:“这种事也需要我解释吗?我需要那头狼人当我的保镖,总也得付出什么。他不要钱,只要我帮他解释一些特殊的文化名词,那我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那他们说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听,那个工程师见到他还带着人就大发雷霆,直接把我赶开了。”
“你就不好奇他们说了什么?”海泽尔继续追问。
“怎么?我非得给自己找点活干是吗?”
踏踏踏踏
“抗议杰里米·巴斯贝暴行,铁路公司理应赔偿震颤症患者医疗费!”
当噪音再一次出现,朱利尔斯猛地站起来,借着这个机会,他得以放松和摆脱这个自己还没有想好谎言应对的问题系列,脸上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,他快步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如长蛇般扭动的游行队伍。
“你们这里每天都这样大吵大闹吗?!”
海泽尔也起身,慢慢走到他身边,看着窗外人群攒动:“确实不算少见。事实上,想办法对付这些人也算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震颤症是什么东西?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毛病?”
“你当然没听过,因为这就是工会为了从我们这里骗钱编出来的毛病。”
海泽尔鄙夷地俯瞰那些帽子组成的深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