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当然了,当监控检测到有医生的脸时,无论是一个人还是好几个人都是能开门的。主任说到这里,对我眨了一下眼睛,接着把麦克风递给我。
我听了,心想:这不是上把锁就能解决的问题吗?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?
我在唱了几首歌后,感觉胸口有点闷,想出房间走走,不过这肯定不是空气不流通的问题,要知道为了让病人身心舒缓,清新的空气是必不可少的,具体的换气机制和设备我就不说了,我也不懂,反正有一次我们科室还在里面烧烤了。
在离开房间的过程中,我先是打开了靠房间里的门,接着关上,然后去打开通往外面的门,就在我的手握上门的把手时,我突然就懂了,在身后的门关上时,里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,等我打开外面的门时,若你不是从里面出来,你根本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。
说了这么多,我还没说我是谁呢?我是包赖,一个白天在医院躺的心理治疗师,但到了深夜,我将化身为女性的心灵疗愈师,最大限度地发挥我的专业知识和灵能力效果。
因为晚上多了一份工作,所以我申请把在晚上的班调到下午,我以为这很难,然而却很快地被批准了。在晚上的工作结束后,一般是在凌晨的三四点,回到家再吃点东西就已经五点左右了,再睡个觉,睡到十二点左右,起来再吃个午饭,接着我就去医院上班了,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左右,我就去光天原继续上班了。
这不,今天我又要上班了。
啊呀呀呀,感觉好久没睡这么沉了,我用力地伸了伸懒腰,接着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了朦朦胧胧的世界,我仿佛飘在空中,周围一片白色,像是在天堂。
“你终于醒啦。”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,我在想:难道这里真的是在天堂吗?看来我这些年不断地给人排忧解难积了不少功德啊。
“我醒了,这是哪?”我微微抬起头,往天使那边看了一眼,白色充满了整个眼球,就连映入视网膜的那位天使的背后都舒展着一双纯白的翅膀。
“这是天堂吗?”我问向那位天使。
“是的,这里就是天堂,我是天使,你有什么疑问吗?”天使朝我笑了笑。
“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?”我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一点残缺也没有。
“这我不知道,我只负责引导你,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天使的翅膀动了动。
“我叫包赖。”
天使听了,皱了皱眉头,我感觉有点不对劲,于是问:“怎么了?”
天使说:“我来接的人是叫松永哲也,而不是包赖。”
我听了,连忙回答:“我就是松永哲也。”
“你不是叫包赖吗?”天使还是皱着眉头。
“松永哲也也是我的名字。”我又复述了一次,心想为什么我在天堂的名字用的是外国名?难道天堂不归我大天朝管?中国人在死后去的是地府?外国人归上帝管,所以去的是天堂和地狱?而我出错了?因为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