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赖走去,走到刚从草丛里走出来的包赖身边,接着往包赖的脖子处伸出了右手,最后捏了捏戴在其上的领结。
“他怎么会有我们的领结?”老板娘身后的人都纷纷冒出疑问,很显然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个戴着领和他们同款领结的人,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戴着这个领结。
于是,他们就左看看右看看,看着彼此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。
突然,有人说:“哎,你的领结呢?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被问的那个人。
被问的那人低下头,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,然后摸了摸脖子,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必须要摸一下才能确定似的,在摸了几秒后,他突然喊道:“不对,那是我的领结,怎么会在他手上。”
但只过了一秒,他就反应过来,于是说:“难道是那时候?”
这里说的那时候是指他把包赖举起来往草丛里扔的那时候,那时候包赖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,可能正是那个时候把他脖子上的领结给抓走了。
“老板娘,我去把我的领结拿回来。”这人说着,往前迈出一步。
“不用了,你看看。”老板娘又一次伸出手挡住想走去的那个人,然后抬起下巴示意往包赖那边看。
“这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她笑了?”
“不可能,她居然笑了,自从她来到我们这里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没看到过她笑的样子。”
“这还是她吗?”
“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,居然能让这女人脸上的表情出现变化。”
人群中又一次出现了骚动,这一次骚动的程度比上一次还要大,也许是太惊讶了,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地压制,原先低声的交谈还算是安静,但这一次却像是一个菜市场一般。
“你们太吵了,都给我闭嘴!”和包赖正在说话的女人突然转过头来,对着正在说话的人群喊道。
顿时,像是乐谱中的休止符,说话的声音马上就停止了。
正因为大家都不说话了,于是听到下面一段对话。
“这里好吵啊,要不我们找个别的地方继续聊吧,地方你来选,哪里都可以。”女人说。
什么,这个铁面般的女人居然邀请这个人出去?不对劲,不对劲,噢对了,她肯定是怒极生笑,她肯定是想把他骗出去,然后找一个偏僻无人的仓库把他打一顿,接着装进一个灌满水泥的铁桶里,最后在日出前把他沉到江底,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