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只是这么晚了,这样照会影响到别人休息。”吴用连忙说。
“我这么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吧?”那人把手电筒捡起来,甩了甩上面的水,接着又按了几下开关,检查还能正常发出光就把手电筒再放回裤袋里。
“呃呃……”吴用被这人问了两遍,打算就肯定地说你大晚上地拿手电筒看人家内裤就是变态,你就是变态怎么了?还能打过我不成?
“你先别这么急着下定论,先听我说。”怪人摆摆手,示意吴用先不要说话,接着又说:“其实事情还是要从二零三五年六月十三日那天说起。”
那天我一觉睡到了十二点,嗯……这么说感觉我好像睡了十二小时,整天无所事事,像个啃老的街溜子一样,那我就换个说法吧。
那天我凌晨四点才睡,睡了八个小时睡到了中午的十二点,起床后我就有点饿,所以我就想出去吃个快餐,不对……这样说得我好像是一个比街溜子还街溜子的人,嗯……让我想想该怎么说?其实我还是有工作的。
“啥?你还有工作?”吴用听着,感觉不对劲,按理说一个精神病人就呆在精神病院里,何来工作一说?
“对啊,我有工作,你不会以为我有精神病?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病人,还不仅有精神病还是一个变态色魔是吧?”这人说着,然后露出了一个似乎看透吴用内心的笑容。
这种被人看透内心的感觉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十分难受,更何况看得还这么透,还是一个前几分钟把人当成精神病人的吴用,现在看来这两人谁是脑子有问题的“精神病人”和谁是智力正常的“普通人”还不好说。
“难道你还想把我打一顿,然后送去警察……”这人继续说着。
“行了行了,这些和你早上几点起床啥的都不重要,跳过,直接到重点。”吴用有点尴尬了,出声打断这人的说话。
“不不不,这些都是很重要的,这怎么说呢?那天是不一样的一天。”
那天反正我和平常一样十二点起床了,饿了,出去吃饭了,吃了一个白切鸡饭,吃完后是十二点四十分,然后我就回家了,就在这回家的这段路,天突然下雨了。
“这雨下得十分突然,上一分钟还是大太阳,下一分钟雨就落下来了,于是我就连忙跑过去对面躲雨。”他说着,指了指对面,对面的人行道上面有一段连着的屋檐,人行道的“屋檐”就是上面房屋的地板。
因为下雨,很自然地我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,出现在我视线范围的除了灰蒙蒙的天,还有一片像三角内裤的白云和一个暗黄的三角形太阳。
只稍看了这么一眼,我就马上低下头了,这雨来得猛,来得快,走得也快,只过了二十五分钟就停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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