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我读过你的论文:《朴素元素结晶激化理论》,在实践意义上,它别出心裁。”斯托姆这么说,是因为自己真的读过。和灵堡不同,他是一个政治性极强的科学家,有着强烈的政治观念和国家观念。
他认为,科学没有国界,但是科学家时存在归宿的。一个科学家如果不清楚自己的归宿何在,那么作为一个缺乏归属感的人,他的实验很难获得成功。因为在他的内心,他首先对自己的行动就感到了彷徨和惆怅。
但是,斯托姆-瓦尔其没有这种感觉。
他是个科学家,也是个政治家。科学家们需要实事求是,政治家们需要有惜才的精神与善于识人的慧眼:“怎么样,有兴趣吗?灵堡教授。”
灵堡心里一震,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一样。说了声抱歉之后,便匆匆退场。
“看来他是位不善言辞的科学家呢。”威尔查理这样评价着他不认识的这位路人,在他从灵堡的服饰看来,比起科学家灵堡穿的更像一个装修工人。这样的人,居然受到了罗丹科学家协会会长,斯托姆-瓦尔其的实验邀请。
“不,他是个天才。”斯托姆没做挽留,因为从灵堡的反应里,他已经得出到了回答。实验团队们回归到了自己的岗位,唯有威尔查理,对斯托姆教授的话,百思不得其解。
回到航天局的灵堡,坐在自己的岗位上,若有所思。
航天局和技术部不同,但是忙碌的氛围一样。终端的影响消失之后,还有很多工作需要航天局去处理。通讯的修复,以及太空站群的联系,和最新NZU总部对第二宇航舰队的增兵令,都落到了航天局的身上。
各司其职的每个人,都很忙碌,即使清洗将至,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懈怠。或者说,正是因为这股压力,背负着数亿人性命的他们,才丝毫不敢松懈。
人类最后的阵线,也是人类最后的倔强。
不久前,宣然似乎罕见的离开了岗位一次。灵堡问他是否是工作调配,宣然回到说是私事。
灵堡问他,世界末日都快降临了,还有什么心愿是不能先放下的么?
宣然轻松的回答道:心愿是人,任何时候都无法放下的东西。
而此刻,从技术部一路飞奔回来的灵堡,在走廊的位子上,想起了宣然的这句话。
身为人的心愿,我也有这种东西吗?
“灵堡教授?你怎么满头大汗的。”就在此时,杵着只能拐杖的嘉乐士,在走廊散步时,遇见了灵堡。两人一起在银蓝色的机械走廊的公共座椅上,停歇。
灵堡似乎被什么心事给困住了,而相反,一向惆怅的士,今天虽然说不上高兴,但脸上的表情似乎释怀了不少。
“你不再烦恼了吗?”
“真罕见啊,聪明的灵堡教授,竟然也会向我这个卫士请教问题。”士发出了平时少见的笑声,他们之间的相处也有一段时间,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