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郭梦瑶，她那神情像偷吃了鸡的狐狸，让陈锋怎么看怎么有点不爽。

    于是，陈锋也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就开口问：“最近的生意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郭梦瑶的神色顿时就是一僵，现在梦瑶化妆品的整体生意还是比较不错的，但她开分店的事情进展却是不怎么顺利。

    她原先因为陈锋要退股，已经打消了要拓展三线城市市场的想法，但后来随着两个新股东的加入，现金流迅勐增大，以及自家化妆品进一步的热销，她最终还是没忍住，一口气在五个三线城也就是地级市，都开了一家专卖店。

    这店是开起来了，但时间过去这么久，生意一直都是不温不火，没一家是生意好的，基本上都处于亏本经营中。

    这种状况对她这个决策者当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

    她这段时间就在犹豫，要不要放弃拓展三线城市的计划，或者在这几家三线城市专卖店开展促销活动，再或者请明星代言，提升梦瑶这个品牌的逼格和知名度。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郭梦瑶不想让陈锋知道自己决策失败，只能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但陈锋却是从方晓月那边知道了她在三线城市开专卖店，经营不善的事情。

    方晓月有事没事也经常给他发微信，但陈锋也是基本上不回。

    郭梦瑶的一些事情，都是方晓月主动告诉他的，尤其是有关郭梦瑶一些不好的事情，什么郭梦瑶便秘好几天了，得了口腔溃疡，皮肤过敏长红疹子了，再或者又有一个追求者纠缠郭梦瑶，其中当然也包括郭梦瑶生意上不顺的事情。

    陈锋不知道方晓月主动告诉他这些是基于什么心理，但其中肯定包括忌妒。

    她们两个高中同学，本来方晓月成为体制内人员，可说是人人羡慕，她一直也是有些自视甚高，不然这么大年纪了，也不会还没对象，就是因为她太挑了。

    但这就要跟什么人比了，跟郭梦瑶一比，她这位编制人员就完全不够看了，不仅身份地位和财富值完全没有可比性，就连自身硬条件也完全没法跟郭梦瑶比，没她漂亮没她气质没她的好身材。

    其实，这些她都可以忍了，最不能忍的是，郭梦瑶明明嫁过人生过孩子离过婚，但就是跟陈锋好上了。

    而她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没流过产，理论上来说也算得上是“黄花大闺女”，即便长得没郭梦瑶那么妩媚美艳，但也算得上一个美女，偏偏她几次主动贴上陈锋，暗示明示的，陈锋就不跟她好，反而跟郭梦瑶好上了。

    她心里面自然是不服气和不甘心的，对郭梦瑶嫉妒也在所难免。

    当然，表面上她现在和郭梦瑶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，两人私底下经常见面，甚至相互串门。

    所以，陈锋虽然没怎么关注郭梦瑶，但从方晓月这位卧底这边，知道了很多她的事情，一般都是郭梦瑶本人不大会告诉他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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