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呜呜呜呜。”
王河这个体态健硕的大男人,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,最后已经泣不成声,浑身颤抖。
“曹二姑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曹二姑此时相较于最开始的时候已经适应了许多,说话也不再结结巴巴,只是这时她眼睛提溜乱转,梁辰说罢,她就开始辩解道。
“大人冤枉啊,他家孩子吃了我的药不假,可是我给的药是送给他的,不是卖给他的,那些药可没收他的钱。”
“什么!!”王河情绪十分激动地要扑过去打她,不过被一旁的楚凛拦住了。
“王河!你要干什么?大堂之上,你还要行凶不成?”
“我要打死她!让我打死她!啊啊!”
“你家孩子吃完药的当天是不是就不疼了?那药确是有效的,可后来隔天的事,你可不能赖在我头上啊!”
公堂之上此时乱做一片,梁辰一拍惊堂木。
“肃静!”
“公堂之上不可大呼小叫!念在你们情急,暂且不计较,再要吵闹本官判你们咆哮公堂!”
说完,梁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“曹二姑,我且问你,王河的儿子是不是在死前吃过你给的药?”
曹二姑回答。
“大人,他儿子的死可不能赖我啊!”
梁辰大怒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厉声问道。
“你只回答是,还是,不是!”
曹二姑眼见如此,也只能低头,泄气般的回答。
“回大人,是”
梁辰平复了情绪说道。
“来人……”
曹二姑立刻开口“大人,我……”
“嘟!”梁辰大声呵斥一声。
“曹二姑!不要干扰公堂!”
“来人,叫仵作。”
过不多时,仵作被带到。
“王河,孙师兴是咱们衙门这干了十几年的仵作了,你可愿意让我们验尸?”
王河犹豫了。
不管怎么说,被仵作验尸,基本上是很难保存下完整的尸身,尸身必定会被开膛破肚,作为父亲,王河很是为难,但他看了看曹二姑,心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