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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惠的性格太强势了、出身又超然。
而他们早就习惯了权柄在握,自然不想迎来一个无法左右的副职。先前,在天子诏令刚下来的时候,他们还私下计议过,一度揣测天子这是听进了外朝诸公的谏言,开始压制他们“专任”的权柄了呢!
故而孙资才有了,见面便挤兑的言辞。
哪料到,夏侯惠竟直接挑明了说,他不会参合中书监的庶务?
太意外了,也太诡异了啊~不会是耍诈吧?比如将欲取之、必先与之。
“稚权此话何解?”
默然片刻后,刘放出声发问道,“在其位,当其任。稚权既来受职,理应有分担庶务之责,岂有不顾之理?”说到这里,他神情微顿,又紧着加了句,“莫非,稚权打算入宫求陛下收回诏令?”
“诏令已下,在下岂敢有悖!”
夏侯惠当即否然。
你个莽夫,忤逆天子的事情还少吗!刘放孙资一时无语。
“在下的意思,是分身乏术、无有精力分担。”
好在夏侯惠马上就解释了,“在下主职乃中护军,中书侍郎之职是兼领,主次有别。且刘公孙公是知晓的,今中领军职空缺,有些军务恐会还会由在下署理。军务素来以繁琐著称,在下属实无法兼顾中书侍郎之责啊!”
喔,如此甚好。
刘放孙资听罢,顿时心中愉悦,但面上的功夫还是要作的。
“稚权此言,不妥。”
这次轮到孙资开腔了,依着上官的肃容指摘道,“虽职责有主次之分,但不可为稚权不履职之由。若稚权属实难以兼顾,那我与刘公也并非不通情而强求,署事就依着嗯,作一隔三罢。稚权以为如何?”
隔三日来一趟?这和没有参与有什么区别呢?
只需要在我来的那一日,将旁枝末稍的案牍堆在我案头上,不就让我形同摆设了吗?夏侯惠忍不住腹诽。
腹诽归腹诽,但他也知道现在不能争。
“若不,作一隔五吧?”
略略沉吟,他便如此建议道,“此些年我皆在行伍中,鲜参与庙堂庶务署理,更莫说机密之事了。且以刘公、孙公之智,亦知晓陛下以我兼领中书侍郎之职,本意在于让我熟悉政务,力争在二公的教诲与熏陶下,见贤思齐而已。”
言罢,不等刘放孙资作言,他又压低了声音,有些赧然的笑道,“陛下已然不止一次私下告诫我,遇事当效仿刘公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