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颜在庙堂之上举稚权兼领中书侍郎,如此,便是不能完成陛下所嘱了。”
呃~你还真够坦诚的。
坦诚得让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~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夏侯惠,发出呵呵几声假笑,随后举起酒盏而饮来掩饰尴尬。
不过,片刻后,他便反应了过来。
劝解他放过石鉴之事,卫臻不过是恰逢其会的顺手为之,让他等候的正事可还没有说啊!
“久闻卫公性情直率,今日在下可谓得识矣。不过卫公的劝解,终是让在下避免了被他人诟病,在下理当铭刻于心。”
先是客套了句,夏侯惠才问道,“嗯,方才在外相遇,卫公让在下暂作等候,不知是有何吩咐?还请示下。”
“谈不上吩咐,闲谈罢了。”
听闻此问,卫臻很随意的作答,但看着夏侯惠的目光却是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似是,还夹带者一缕无可奈何的意味。还连着扔了几颗干果入口,很是用力的快速嚼着。
这.好似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吧?
怎么感觉,你想把我当作干果一样给嚼了呢?一时之间,夏侯惠满心茫然,也不知道该如何“闲谈”下去。
好在卫臻的神情很快就恢复如初,徐徐而道,“稚权上疏请朝廷依军功给丁谧赐爵,陛下让诸公共议,我亦在其中,但因为各人意见相左且年关将近,便暂且搁置了。那时,稚权外舅王子雍亦凑巧在席,他应该将经过告知与你了吧?”
果然,还是这事而来啊!心中暗道了声,夏侯惠轻轻颔首,“回卫公,外舅确实告知了。卫公虽然对此持有否定意见,但那是也以朝廷法度而论,在下并没对卫公有.”
“老夫当然是秉公直言!”
夏侯惠话语还没有说完,就直接被卫臻给打断了。
只见他瞪起了眼睛,胡须一抖一抖的,显然是误会夏侯惠话语的意思了,“难道稚权以为,老夫此番寻你来,是要解释缘由不成?”
我哪有这层心思哦!
但你要解释的话,那我也不反对啊。
微微发怔了下,夏侯惠面露苦笑,拱手致歉,“卫公误会了,在下并没有这层意思。”
“莫多说了。”
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卫臻吸了一口气,神情再度恢复平淡,“丁谧可否以军功赐爵,老夫已然尽臣子本分规劝了,至于最后结果如何,此乃陛下所决之事。老夫提及此事,只是想说,陛下曾召诸公计议过两次,最后一次陈侍中因病缺席。想必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