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城门。且蛰伏一年多的细作,早就打探清楚了城内军营与守将严圭住处所在,他引兵入城后,直接分出两千士卒前去围堵吴兵军营、避免大规模的巷战;自己则是引着一千精锐直奔守将严圭所在。
那时,贼吴守将严圭才刚刚从梦乡中惊醒。
待得悉魏军来袭的消息后,出于行伍的本能反应,他第一时间带着数十扈从出太守府赶去军营,打算调度兵卒抵抗或者在兵卒的护卫下弃城而逃。
也刚好迎面撞到了引兵疾行而来的将军张颖。
张颖连投降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直接让士卒一拥而上,以众欺寡将他的首级给取了。
随后又带着他首级前去城内兵营,彻底瓦解了吴兵负隅顽抗的战心。
整个过程,仅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。
就连被偷袭的吴兵,因为没有将率组织调度与魏军巷战的关系,死伤也不过四百余人;且大部分死伤,是骤然被袭与被困在军营内时惊恐而自相踩踏而亡的。
战事之顺利,让张颖都觉得有些胜之不武了。
也不好意思接受夏侯惠的称赞。
故而,他在一言带过后,便岔开了话题,“稚权谬赞矣。袭皖城,难在筹画而非在破城。嗯,对了,不知稚权将我军袍泽安置在何处了?且带我去看看。”
袍泽?
什么袍泽?
除了两个百人督引兵东去戒备之外,我部所有士卒都在这里啊~
难道,是因为我部有大半士卒都在营内歇息了,让他误以为我袭破此地时伤亡惨重吗?
正想引张颖前去造饭以及其麾下歇息避风处看一看的夏侯惠,闻言有些诧异,略微愣了下,才试声而问,“将军口中的袍泽,乃是指我部士卒吗?”
“噫!”
而张颖的反应同样很惊诧,不答反问道,“稚权竟是未发觉我军袍泽邪?”
我发觉了什么哦~
你这一口一个我军袍泽的,到底是指哪些将士嘛!
愈发茫然的夏侯惠,暗地里嘀咕了声,刚想继续问个清楚时,就被一记疾声给打断了。
“报!”
只见东边有一士卒发足狂奔而来,未至夏侯惠跟前就大声禀报道,“禀将军!王都伯与刘都伯东去戒备时,在挂车前方发现一个贼吴小营地。已驱兵袭破之,杀贼吴士兵二十余人、虏四十余人与百余屯田佃,且发现了被贼吴奴役四百余人囚徒,皆是石亭之战中被俘的我军将士。”
呃~
石亭之战的俘虏?
夏侯惠一愣,也终于知道了将军张颖口中的“我军袍泽”所指了。
旋即,又催声发问那士卒道,“是否惊动舒县的吴兵?”
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