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之堂决出另外两位掌事。”
视线落在江邵泰身上数息,伏念摇摇头,终究还是悟性不够。
得与失!
争与不争!
一直都非绝对的。
儒家需要蛰伏,以观诸夏局势。
同样,也需要派出人手对于接下来的诸夏有足够了解。
彼此之间,并不矛盾。
不在那个话题上多言,许多事情,自己已经派人去处理了,先前所问,只是以观八脉意向。
总体而观,合自己之心。
江邵泰之言,也在预料之中。
话锋一转,落在另一个重要议题上。
决出已经缺失的儒家两位当家。
语落,整个仁礼之堂陷入浅浅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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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地江水流域。
这里河水众多,纵横交错,又有群山峻岭陈列其中,高低起伏的大山连绵不绝。
其中自然不乏有地势奇特所在,俯览而下,在那方圆数百里、数千里的地域上。
晴空之下,一处更为陡峭的低谷悬崖山脉传来异动,那是一处白日中仍隐于云海之中的地域。
一只只体型巨大的机关兽乘风而行,时而跳出云海,时而没入云海,时而踪迹不显。
随着机关兽的快速行进,那前方所在更为之地势险要,湍急奔腾的滔滔江水环绕游荡。
水域之中,暗礁乱石密布,船只航行其内,行不数里,便是船毁人亡,再加上山脉深处,天候逆乱,风势无常,更是琢磨不透方向。
伴随着再一次的俯冲,那数只机关兽消失在云海深处。
“口令!”
一语洪亮震荡虚空。
“兼天下!”
“爱众生!”
“赴汤火!”
“蹈利刃!”
一语笑语而应。
“盗跖统领,是你们?”
“放行!”
闻声,那先前的洪亮之语先是一怔,而后欢喜。
“是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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