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切如二人所说又如何。
恨恨的从那男子手中接过扁平木盒,悍然打开,里面夹杂着纸质文书与绢帛,洁白的绢帛上,烙印着一个个小字。
将木盒随意扔掉,手握纸质文书与绢帛,默然的将其打开,一览其上内容。
呼吸之后,小天明身躯为之一颤,是母亲的笔迹,自己认得的。
见状,残剑二人亦是沉默,没有多言,该说的东西他们都已经说了,如何抉择就在天明身上。
对于天明来说,此刻返回咸阳亦是无碍,但咸阳非长久之所。
渐渐的,小天明周身越发的颤动起来,握着纸质文书的双手更是颤巍一般,母亲在文书之上所言,同马车内二人所说一般无二。
更是嘱托自己不要再回咸阳,让自己跟随在韩申身边,好好的生活着。
“不……,母亲,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。”
父王应是自己生父的。
可母亲现在告诉自己,自己的生父是另外一个人,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一个人。
此事,何其滑稽哉。
低语喃喃,明亮的双眸瞪得浑圆,满是不解,满是迷茫,满是……。
韩申……死了,自己以后要跟在这二人身边了吗?
但自己讨厌这两个人!
母亲不在身边!
父王不在身边!
阳滋、高儿也是一样!
自己以后……该如何?
洁白的绢帛之上是母亲所留下的家传剑法,并无奇特之处。
“这是……你母亲师兄韩申交予我的,是他一身所学,堪为诸夏顶尖手段。”
“也是留给你的。”
残剑从身侧又拿出一个扁平木盒递给天明。
那是韩申侠士入咸阳宫前交由农家弟子的,指名只有天明可以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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