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能力越强,责任越大嘛。”
韦伯苦笑道。
“谢你理解,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些。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支配我的思考的?”
孔明略一停顿。
“支配……这个词不太妥当。你我共享灵基与身体,我适当地替你做些决定,也未尝不可吧?”
“所以你就替我处决了那三个人?”
“如果放着你来,你一定会犹豫。杀也不是,不杀也不是。最后押到新野,让迦勒底确认一下是不是三次元人类。但那样不行,士卒们不会认可。这个时候士气一旦低落,可就再起不能了。”
韦伯没有顺着说,只是沉默。孔明倒也能猜出来。
“怎么,你觉得我很冷酷?”
“算是……有点意外吧。不过事情都过去了,而且你说得也有道理,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。不如聊聊别的吧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比如,你是怎么醒过来的?当初达·芬奇和罗曼怎么叫你你都不醒。”
身边似乎温暖了些,韦伯觉得这是孔明在笑,或者说找到了有趣的事所以兴奋。
“这个嘛,不如你先猜猜怎么样?”
果然来这套,这位卧龙先生比人们想象得要开朗啊。还以为他跟了刘备以后事必躬亲,日夜操劳,应该是个易怒的神经质性格呢。
韦伯说道。
“这里是东汉末年。身为季汉丞相的你,在故土会睡不着也很正常。何况这根源地还连通了泛人类史。”
孔明拉起了长音。
“嗯,这么想也对,应该说很多人都会这么想。不过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,我做的一切从来不是为了汉王朝。”
“这可不像是六出祁山的你能说出的话啊。”
“汉室倾颓乃大势所趋,纵使管仲乐毅再世也回天乏术。我若有心匡扶汉室,还至于躬耕南阳,苟全性命?”
有道理。那么韦伯只剩一个答案了。
“所以你是……为了玄德公。”
答案正确。他又一次感到身边在变暖。
“呵,在那权臣当道,人人自危,国号哪天换了都不奇怪的时代,先主简直就是个异类。年近半百,寄人篱下,既无权又无势,有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。但在乱世追求梦想,可是要有相当资本的。”
“而他没有,所以他三顾茅庐。”
“那时我就在想,啊,这样的主公,这样纯粹的理想主义者,全天下,甚至放眼过去两千年,都找不出第二个。能侍奉这样的人,助他成就伟业,岂不是天大的幸事?”
“于是你就把后半生交给了他。你也是个性情中人啊。”
“既为人臣,自当尽心尽力。所以韦伯啊,你应该明白,我一直是个冷酷的人。”
随着这句话,韦伯身边的温度也跟着降下来。
“我初出茅庐便连下水火两计,我三番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