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先道:“汝是何人,怎知吾字?”国仕不紧不慢道:“奉先兄预知吾名,此轻也;但吾还知汝今为丁原帐下效命,当一主簿。汝今年方而立,身无甚亲属,是雍州荥阳人氏,此重也。不知吾此言可真否?萦绮之父——吕将军!”
吕布听罢大惊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些事连丁原都知之不详,是自己亲口告知的,此面前一从未谋面之人,怎会知如此多自己的私事乎?莫非是丁原告诉他的?
这边张飞、赵云却是丈二和尚——摸不着头脑,以为国仕在瞎掰,但见吕布脸色惨白,又知国仕言之应不为假,遂还认为吕布与国仕之前似乎认识,遂赵云问道:“主公,这吕布与您是同乡或旧识乎?”
国仕面上一笑,并未答话。此时吕布方才清醒过来道:“胡话!吾怎会与他是同乡,吾根本不认识汝。问你,汝怎知吾之名姓、年龄、出身,包括……包括吾那不满一周岁的女儿?”
赵云、张飞听罢方才大惊道:“主公(恩公真乃神人也啊,连这也知道!”国仕笑笑继续道:“若吾言吾乃奉先兄命中真主,奉先兄可信否?”
吕布大吼道:“呸!吾虽不知汝怎知吾之家事,但要吾背离丁公而投你这小小卒将,根本不可能!”
国仕闻之立刻转笑为肃道:“吕布,吾称汝为兄,汝怎可如此无视吾之存在,吾若不济,怎会生擒你这自称‘天下第一’的武将?吾再不济,也好过丁原那空占一城而不思报国,却只为图利的老匹夫强!”
吕布听国仕如此言之家公,心中自然大怒,遂又用手撑之,未遂后对国仕道:“吾今既入你之手,汝要杀要剐毋须多言,吾绝不投一无名之主!”
国仕一惊心道:“真是《三国演义》看多了,这吕布看来也并非背主求生的家奴耳,没想还有如此骨气!好,吾吃定你了!”
遂国仕对吕布道:“在下姓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