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五步的样子,而郭里却要更甚少许,直退了六七步。
“呵!你也不差。”
秦烈双眸冷冽如刀锋,兀自远远瞧着郭里,一时未曾再行上前,似在观察对方状态。
郭里鼻腔之中发出一道冷哼,嘴唇微张,仍是大口喘着粗气,但身下双拳仍旧紧握,显是仍旧还有一战之力。
他趁着略作休憩之空挡,此刻目光再度斜扫开去,当凝落于一旁的范春身上时,瞧见她径自一人站立于旁,同样将视线瞧来,当即神情微变,隐有喜色浮现。
“嗯?”
饶是秦烈此前便与公孙汜有所勾连,沆瀣一气欲反内讧,当下在见到范春得脱自由时,内心也不禁大感骇然,当即便于喉间发出一道惊疑之声。
而就这刹那之间,他便将眼神一凛,随即调转身形,手臂直抬,朝着一旁范春袭去。
他手上动作陡变,五指伸出改拳为爪,目标直指范春香颈。
瞧他这副模样动作,似极要一击锁喉、擒杀对方!
“秦烈,你敢!”
不远处的郭里瞧见这一幕,硬朗面庞上一派铁青、脸色剧变,当即同样拔开腿脚,大踏步跟着朝秦烈背后袭去。
“且慢,众家弟兄速速罢斗,如今外敌环伺,切莫再起内讧了!”
这道熟悉声音并非雄浑如洪钟,但落将下来的片刻,却是颇为深沉有力,这一番震荡开去,顿时悉数传入了在场百余人的耳畔。
山头一应众人悉知,乃是二当家·公孙汜终于现身相劝。
这边厢靠近场地边缘处,相斗的百十来号双方下属、山头喽啰闻声,俱皆身躯一震,当即各自停下手中打斗,分作两处阵势,再行对峙站立。
诸人遥相隔开数丈来远,彼此手中兵刃却是并不就此卸下,只任公孙汜率身后一名侍从,自中间行过。
而另外的一处战场,旷地中央处,秦烈虽是耳畔亦有所闻,分辨出此劝止声音乃公孙汜所道,但他眼下瞅着范春便在自己爪下即将玉殒香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