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几个艺术形象。
不过,小品首次登场即在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,其活泼诙谐的风格备受观众喜爱,一演成名,由此成为春晚的固定节目。
后来各大地方台争相吸取新艺术形式,小品数量一升再升,且十有八九都是喜剧内容,并时常伴随着较为夸张的形体语言、打破第四面墙的观众互动以及少量为情节和氛围服务的歌舞,已经不适合与戏剧短剧一概而论,龙洲文化部遂将小品单独列为一类,与相声等说唱类表演共同归为曲艺,方便管理也方便金菊奖评奖——金菊奖最初设立就是为了评春晚节目来着。
某条弹幕迅速引起卿卿们的注意,一时间直播间气氛热烈。
对啊,金兰奖这么根正苗红的国奖秦绝都一拿拿了好几个,说一句祖国的青年表演艺术家不过分吧?更别提他还是龙洲三十年来第一个维纳佐拉国际电影节金珠奖影帝,多争光!多适合上春晚!
“打住打住,你们这嘴现在是越来越快了,才几秒就说的跟真的似的。”秦绝摆手,“且不说能不能有这个被国家看中的荣幸,我真的得为新角色好好闭关,本职工作不能落下。”
“哪能这么说。”秦绝念出这条弹幕,“我是在闭关啊,这不就在家闭关呢?”
弹幕池齐刷刷地飘过一片和。
“哎呀那是说给外人听的,你们怎么还当真了。”秦绝的话震得一片弹幕战术后仰,“家里家外能一样吗,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在外面确实是不怎么出现,但这又不妨碍我在家里猫着跟你们见见面聊聊天,一码事是一码事哈。”
说着朝镜头勾勾手,压低声音:“配合一下,对外装得像点。”
“而且‘以后都看不到我’这也担心得太超过了,我是闭关不是退圈,想啥呢都。”秦绝接着说道。
“会有的,会有的。”
秦绝此言并非口头安慰,她那边还有个“超动力”的代言广告等着拍,“我说的是‘主动减少外界曝光’,只是减少,不是彻底销声匿迹,不会让大家只有家里这点东西看的,放心吧。”
预想之中的声音接连出现,秦绝扯出一个淡淡的笑。
“事物都有两面性,风头太盛了,不好。”她平静地转着笔,“暴露在公众视野里,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,我以前在家里看二创视频的时候,脸上没什么表情都会被弹幕问‘是不是这个二创做得不好’、‘是不是不喜欢’,可人认真看东西不就是没什么表情吗?哪有那么多潜在的意思呢?”
她举的这个例子对卿卿们来说尤其接地气,汹涌的弹幕和即将争辩起来的气氛或多或少收敛了一些。
“所以‘被解读’这件事是把双刃剑,特别是现在外面对我貌似太过关注了,一个标点符号都要做阅读理解三百字——我说得直接点,这里面也有许多人看我秦绝比较好用,他随便胡扯几句就有人冲着‘秦绝’这个噱头点进来给他送流量——这种情况下,谁能保证我说的话、做的事,一定不会被曲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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