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掌柜走到了柜台里。而小二把酒和片牛肉、腌脆条端到了木镖头桌上,临走还给其倒满了一杯酒。
木镖头端起酒杯,“嗯——多少年没闻这味,香是香,就是劲淡了点,走镖啊,天天特娘的跑寒路,就这点力道,不顶我半会儿路程。”
“你就喝吧,不够再要。”掌柜拨弄着算盘,顿了会儿,又说道:“那城里风家老汉,不是招你做女婿去了吗?你跟他家丫头好了三四年了,人家再不同意也只能答应了,诶?怎么你又不愿意了。”
“是招女婿,不是嫁闺女”木镖头闷了一口酒,叹气道,“小爷虽穷鬼一个,可遭不来这罪,受不了那旁人言语,我走了这些年镖,哦,虽说总是一人单干吧,可我镖镖必达啊,管他让我送什么要紧东西,可出过差错?钱,我也能挣,人又完完整整,干嘛非要入赘呢。”
“旁人也就算了”掌柜笑道,“风家可是官家,家大业大,怎么招,还委屈你了?”
“反正我不去,嘿.....”
“呵呵呵,我也不明白,那大门大户知书达礼的风小姐,怎么就看上你了。”
一个多时辰后,木镖头穿好了衣服,醉醺醺地走出了酒馆,还是掌柜亲自送出来的,木镖头拍着掌柜的后背,说道:“老二,我得去趟岭南。”
“那么远?”
“管它多远,拿了人家钱,就得办事,不到百十天就回来了,到时正好喝侄女满月酒。”
“行吧,你多加小心。”
二人错别之后,木镖头走出去很远,忽然停住了身子,往左瞧去,只见一农汉坐在地上,身侧放着一笼筐,筐里是只大鼠鼬,棕色体毛,长约一尺半,腹部为白色,可一受冷,全身体毛又成了白色,仅尾尖为棕黑色。
笼筐边上还有一小童,摸着眼泪不停地哭。
木镖头走了过去,问道:“小子,你哭什么。”
那农汉看见木镖头的一身行头,还以为是官差,立刻谄笑道:“官爷,孩子舍不得我卖这东西,正哭着哩。”
“这什么玩意?”
“鼠鼬啊,在林子里套住的。”
“有人要这东西?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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