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哈哥,那些我哪敢忘嘛,我也不瞒你了,这是昆明那位陆军总司令给我的亲笔信,我是真莫得办法啊。”
下不了台的高喜江只好掏出裤兜里的那封信,将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。
范绍增皱着眉头胡乱扫了几眼,果然和他所想的答案一样,
那个狗日的何应钦手还伸得真够长。
“何长官的话这么管用吗?连我这个这个老大哥都可以不理不睬,这两年你还挺有长进啊。”范绍增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。他之所以怒气冲冲,更多的是念在当年的兄弟情分上。
那个时候川军出征抗战,一路上死伤无数,范绍增都有好几次被手下从死人堆里扒出来,若不是那帮弟兄估计自己估计早就到阎王殿里报道了,
所以他特别珍视当初身边那份情谊。
“我哪里敢嘛,哈哥…当年在浙江要不是你和老黄把我从阵地上背下来,
我这百来斤早就丢到战场上了。”
高喜江低着脑袋,黯然伤神道:
“我们川军到哪都不受人待见,嫌我们装备撇战斗力差,啥子脏活累活都要我们干,全是被那些龟儿子拿去当炮火…你是不晓得啊,这些年我们原二十一师的弟兄死伤无数,到现在还跟在我身边的不到三成了啊。”
“黄永志呢,啷个没看到他?还有大汉那几个爷子呢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