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荒。
西方。
在那荒凉无比,没有任何生灵的沙漠当中,一个面无表情,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人,拖着一根棍子慢慢的行走着。
他的每一步都很精准。
精准到每一步的距离都一样。
他身上穿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袍,白色的长袍,不过上面有不少黑红色,如同干涸了的血液一样。
散发着血腥味。
他的手里拖着一根棍子。
棍子表面是银色的。
其上有着一白一黑花纹交织。
显得诡异非常。
“为什么我要在这里,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走着,为什么……”这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,眼中露出身深深的疑惑之色。
他开始咆哮起来,面色也变得狰狞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这个男子仰天咆哮的怒吼着,他手中的拖着的棍子一点都没动,不过地面上就露出了一道道的裂痕。
这个男子的双臂之上。
一黑一白的剑气浮现。
宛若生死轮回,不停交织融合又继续毁灭,显得无比的怪异和压抑,但是他仿佛没有察觉一样,依旧怒吼着。
咆哮着。
言语之中充满愤怒。
不甘。
怨恨。
无数种负面情绪散发出。
被在他的背后,地面上的那个漆黑无比,但是却没有人形的影子所吸收,吞噬,而他仿佛没有在意一样。
依旧在无意识的散发着其恐怖无比的修为,一个只是差一丝,差一厘就臻至大罗之境的修为。
周围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,漫天黄沙随风飞舞,一个又一个深坑浮现,足足过了半响,他才安静下来继续向前。
一步俩步,继续向东。
留下一个万丈深渊。
长达千米的万丈深渊。
而这个男子依旧在走着。
向着西岐方向走着。
不过这个男子的嘴中却在不停的喃喃自语的道:“蓬莱,报仇,蓬莱,报仇……”
若是石矶还活着。
定然会知道。
这个男子名为——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