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而且缘由,他们也都心里有数。
在场的都是明白人,心里有数,今天晚上就算不死,估计也得扒层皮。
与此同时,绿楼的客厅里灯火通明,宽敞无比的空间,此刻都显得有些拥挤。
煞神众的一干小将自然是一个不落,就连年龄最小的哈妮都被从被窝里拽了出来。
除此之外,苏离,郭芙当然也在,还有詹尼,帕里斯,鬼王叶,曼妮,安娜,甚至就连奎亚那名义上的总统,钟先生都来了。
场中的气氛相当凝重,气压也低的让人窒息。
所有人或坐或站,但全都屏气凝神,惴惴的看向沙发上,抱着膀,眯着眼,闷头抽着雪茄的杜蔚国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苏离实在是忍不住了,率先开了腔:
“卫斯理,该来的都来了,到底是个什么章程?你给句痛快话。”
说实话,面对此刻如此低气压的杜蔚国,其实他也内心发怵,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的。
但是没办法,他的身份就在这摆着呢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杜蔚国呼出烟气,抬头瞥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,他的眼神也分外平静,丝毫的情绪都看不出来。
但是就是这一眼,却让苏离如坠深渊,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,没情绪,其实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明确的姿态。
放下雪茄,杜蔚国又把目光转向了钟先生,隔了几秒,才终于开口了。
“钟先,城东黑市,那个叫六爷的,据说是你们钟家扶植的白手套?”
杜蔚国问得十分露骨,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,干脆又直接的掀开了他的遮羞布。
钟先忍不住浑身一颤,杜蔚国表露出的态度,让他的心,直接跌入了谷底。
不过他毕竟不是一般人,也曾经历过大风大浪,还提前有了准备,所以他很快就调整好心绪。
他踱步向前,朝杜蔚国欠身鞠了一躬,随即坦然承认道。
“是,非常抱歉,卫斯理先生,是我们钟家贪心不足,被钱财迷了眼,做了不该做的事。”
这就是钟先的聪明之处,他没有否认,推诿,更没有把黑锅扣在他那个废物侄子的身上,而是非常光棍的全盘承认了。
丫的,实在是形势比人强,不认也不行啊。
那个倒霉的六爷,现在就在苏离的手里扣着,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大刑伺候,该说的不该说的,估计都交代了。
杜蔚国不置口否的点了点头,语气淡淡的:“钟先,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?”
钟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,试探着说道:
“我们钟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