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第二日,他准备回返天衡山之时,又有不速之客来了。
仙峨城外,五名俏生生白袍尼姑,手提拂尘,举步生风而来。
她们头戴莲花帽,灵窍间点了一点朱砂,看起来出尘空明,净如天上明月,让人自惭形秽。
仙峨城许多道人稀奇的望去。
“西娑洲的尼姑,不多见。”
“她们是从南海而来的吗,这般出尘空灵。”
“昨日来了个苦行僧,今日又来了群尼姑,西洲教到我中洲要做什么……”
许多出城的修士目光皆是朝那五名尼姑瞧去,议论纷纷。
仙峨城的高墙之上,南宫伶一袭绛红色的红裙,红唇娇嫩欲滴,媚眼如同勾人的魂锁,她体态婀娜曼妙,托着下巴靠在围墙栏杆上,目光打量着那行尼姑。
她的手里还提着一壶清酒。
“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。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……”
清风拂过,吹动着她的绛红长裙,南宫伶喃喃自语,媚眼迷离的饮酒。
她如今是愈发大胆了,有六皇子在背后撑腰。峨城士兵,包括时常来往的道人,都知晓她乃王妃,对她极为尊敬。
周遭的士兵都看呆了,咽了咽唾沫,不敢正视她。
“南,南宫王妃,六王爷差属下寻你回府。”一旁的亲卫垂首,提醒道。
“你回去禀报王爷,妾身只是出来透透气,稍后就会回去。”南宫伶纤纤玉指一绕,拂着红裙,笑颜如花。
“这,这……”亲卫挠了挠后脑勺,还想说些什么,但他抬起头来,瞧见南宫伶的这幅倾城魅惑之色后,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。
南宫伶瞥过头去,目光继续望着朝仙峨城踱步而来的五名尼姑。
她们步步生莲,出尘无比,目光宛如荷花一般纯净。
与南宫伶这等风尘之地出身的女子,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。
五名尼姑似乎也察觉到了城墙上南宫伶的目光,停下脚步望去。
她们皆是露出些许不解的目光,相视而望。
“咯咯咯。”南宫伶声音如同银铃笑着,她脚踩灵风,长裙拂动,踏空而去。
五名尼姑见状,目光一怔停下脚步,随即甩起拂尘,作揖行礼。
“在下南宫伶,几位妹妹从何而来,当真是我见犹怜。”南宫伶欠身道。
“南宫道友说笑了。”首位的尼姑稍微年长一些,但也是非常年轻,根骨年龄不过百,她声音如同清泉,出尘道:“贫尼法号璇玑,自南海观音庵而来,来此拜访奉天皇朝,有事相商。”
“原来是观音庵的高僧,妾身冒犯了。”南宫伶眸子弯弯,如同秋水一般。
“适才听道友城墙上所诵,乃我佛家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