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 “你一介凡人有什么资格定义正义的标准？”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认为杀死恶魔是正义，但杀死同类是邪恶？难道杀死同类不是杀戮吗？”

    塞勒斯汀当然无法回答赫达琳关于“正义哲学”的提问，她也无需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们作为凡人确实没有资格给正义定下标准。”

    格雷法克丝走了上来，她的右手从怀中掏出了“圣神之眼”，并蹲下身子，靠近赫达琳的头部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但是我需要暗影之眼。”

    暗影之眼！

    赫达琳想起来了，刚开始的时候，这帮家伙就说过他们要“暗影之眼”来着。

    而且当神圣之眼靠近赫达琳那充满暗影能量的眼睛时，双方确实产生了某种共鸣。

    “光暗相生！”

    赫达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：“你要举行某种仪式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格雷法克丝点了点头，而她身旁的塞勒斯汀已经举起了大剑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求生的本能让赫达琳大喊：“我知道这种仪式只要一颗眼睛，而我有两颗，所以我愿意献出一颗眼睛来换我的命，别杀我！”

    然而，塞勒斯汀的剑没有任何犹豫，宛如闸刀一般落下，赫达琳的头颅和她的身体就此分开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赫达琳吐出了最后一句话：“梅琳娜，我诅咒你！”

    看着脚下的尸体，塞勒斯汀不由得吐槽：“赫达琳为什么要诅咒米凯拉的契约恶魔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格雷法克丝耸了耸肩：“可能她们都是魅魔，互相之间有矛盾吧。”

    接着格雷法克丝看向了提起赫达琳脑袋的伊芙蕾妮，对着她说道：“眼睛的事情，就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挖眼睛这种技术活儿，圣骑士和牧师都不擅长，也只有潜行者能干。

    “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伊芙蕾妮的手伸向赫达琳的眼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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