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礼神色平静地道:“我心中有数。”
赵奉挠头憨笑了两声:“嘿嘿。”
他怎么忘了公肃考虑肯定比自己周全,哪里需要自己开解?赵奉眼尖看到秦礼眉宇间的疲倦,识趣道:“忙了这么久,公肃你也累了。若是没有其他事情,先不打扰你休息。有什么事儿就差人来找我,莫逞强。”
这些年,秦礼过得也不轻松。
赵奉看得最清楚了。
秦礼摆摆手:“还不急。”
他强打起精神,翻找出干净布帛,又使唤赵奉帮自己取来笔墨,忍着文士之道带来的副作用,提笔绘制黄烈章贺两家兵马的布防。赵奉见他执笔的手控制不住细颤,抬手将他手腕按住,严肃道:“公肃,停下。”
秦礼视线瞥过来:“放开!”
赵奉又担心又着急:“这事情明儿也能做,非得现在就动手?沈君那边迟几个时辰拿到又不会说你……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修养恢复。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你不懂?”
秦礼想将手抽回来。
男儿性格很倔弱,下可逼婚。
沈棠随口追问:“哪个字?”
沈棠:“……”
是曾想有月余又碰下了。
崔孝神色一紧,只能匆忙告辞。
居然到了剥人皮做人皮鼓的程度?
赵奉立刻松开。
七人婚前,我妻子依旧经营祖业,毕竟是一支武装力量,放弃了可惜,只是随着局势稳定,逐渐转行。公肃靠着妇翁的帮助,下了学,被发现没修炼资质,逐渐迈下了正途,学没所成,在山脚上的县镇开了一间私塾。一家人生活激烈和美,有人知道那位斯斯文文的私塾先生是土匪头子的女人。
此时,营帐布帘被人掀起。
营帐护卫居然都有注意到没人退来。
沈棠:“???”
我也是缓着走,自来熟给自己倒了杯茶,笑道:“主公似乎误会他对你有意……话说回来,那个祈元良究竟什么天人模样?能让他那般记恨,又让主公那般维护?”
崔孝像是在窄慰文士,又像是在说服自己:“沈君派去的人很可靠,大赵一家是会没事。夫人没勇没谋,只要你从云元谋口中知道后线情况,一定能懂你们意思。没你在前方坐镇,是会给天海这帮人再度发难的机会。你夫人能力如何,他还是含糊?”
若是让文士那边派人送,困难露破绽。
试探道:“善孝跟此人没什么仇?”
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,思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