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匪一脸讨好的笑着,说道:“感谢院长栽培,还请院长多多为我美言。我是您手底下的兵,我爬起来了,院长也脸上有光不是?”
严文利干瘦的脸上布满了笑意,说道:“万一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怎么办?”
“院长,别人或许可以另换山头,但是我一个从旧土来的,在这新星上面一穷二白,除了院长,哪里还会有人诚心帮我?”
“再说,从穿上这身黑狗皮开始,我就知道,这身衣服是脱不下来了.穿着,或许能活。脱了,死路一条。”
“在监察系统内,院长就是最高的那座大山我不靠你还能靠谁?我背叛了你,又能投到哪儿去?”
“看来你也是想明白了。”
“事关前程和自己这条小命,不得不想的多一些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有机会我自然会想到你的。能不能抓住,那就看你自己的能力和悟性了。”
“一定不会辜负院长的厚望。”唐匪恭敬的说道。
“呵呵,身在官场,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。不要看别人怎么说,要看看他会怎么做。”
“是是,院长就慢慢看着,一定不会让院长失望。”
严文利摆了摆手,不想再看到唐匪谄媚的样子:“好了,你也下去歇息吧。把受伤的人安顿好,该治疗的治疗,该补偿的补偿。”
“是。院长。”
唐匪恭敬的行礼。
唐匪离开办公室后,严文利慢悠悠的品着杯子里面的茶汤。
只是表情凝重,眼神深邃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良久,他出声说道:“备车,去凤凰宫。”——凤凰宫。
沈无相龙盘虎踞的端坐在沙发上,双眼精光闪烁。即便是私下聚会,他也将自己的脊梁挺的笔直。
和坐在对面戴着眼镜斯文儒雅看起来像是个大学教授的钟道隆相比,他的气势更盛,也更像是一国之君主。
钟道隆拎起威士忌酒瓶,看着沈无相问道:“军相,来一杯?”
“国主,我不喝酒。”沈无相摆手拒绝。
钟道隆也不生气,笑呵呵的说道:“军相不喝,我也不喝了。”
他把酒瓶重新放了回去,问道:“军相过来,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鲁家无君无父,目无国法,建议对其进行围剿。”
钟道隆脸上的笑容消失,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,像是头一回听到这件事情,不确定的问道:“围剿?”
“是的,围剿鲁班山。”
“理由呢?”
“大皇子遇袭案涉及到了鲁家,我让人去机械工程部请鲁东升配合调查,结果鲁东升畏罪潜逃,已经提前跑回了鲁班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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