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回马不是败招,但总觉松了一口气。”
叶知秋車2平四捉马,顺势抢占将门。
这回轮到岳山揪心了:“这步棋该走,但是时机不对,太急了。应该赶紧上马,踹她的中炮,逼红方的中炮发出来,然后再平車捉马,守住将门,这个次序才对。
只要红马上不来,威胁就不大,现在就平車来捉,不是赶着人家的马往上窜嘛。”
雷振东倒是有不同的看法:“行棋次序不同,结果也大不一样,这说不定是秋秋的诱敌深入之计呢。
先让红马踹上来,含在車口里,然后再跳马踹炮,红方中炮要保护中马,无处躲避,只能被换掉,这样棋局就再次简化了。”
岳山道:“这样发展,那就是红車马双兵对車马卒,红方多一个大中兵,而且铁定能过河,这个棋……秋秋就算能顶和,也会很苦啊。”
雷振东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:“没办法,形势比人强,苦点儿就苦点儿吧,总比输棋强。”
岳山看了他一眼,提醒道:“你忘了一点,岭南队本来就是以残棋精湛著称,这样多一个中兵的优势残棋,是他们最爱的局面,下起来简直是享受。”
雷振东瞪着眼睛:“那对秋秋……”
“就是无尽的折磨。”
“还有时间的问题。”石岩枫之前一直没说话,此时点出了另一个致命的问题,“秋秋先前一直在防守,时间的消耗要比对手多得多。”
岳山和雷振东两个同时一惊,他们两个只顾着关注棋局,倒忘了这件生死攸关的大事。
现场观战,是看不到棋钟数字的,只有石岩枫关注到了。
残棋对战,历来比较漫长,因此对双方来说,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对手的兵卒,而是时间,简直就是紧箍咒。
本来势均力敌的局面,时间一紧,真是什么也顾不上,什么也想不了,一双眼睛只顾着盯棋钟了,手上什么缓手臭棋都可能走出来,事后都不忍直视,什么妙手送車,巧送闷宫,简直是家常便饭。
这还算好的,一旦下到最后几秒,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职业棋手,那也是慌不择路,碰乱棋子,按飞棋钟,直接判负,这些都不是新鲜事儿。
而这种情况,往往发生在防守方的身上,因为防守要消耗的时间无疑比进攻方更多,自然更加紧张。
“秋秋应该可以的吧。”雷振东回忆起了当年:“预赛的时候和嵩阳书院决斗,秋秋对战金刀杨无敌,就是靠时间大法反败为胜……”
这话说到最后,他自己都没有底气,当时的比赛,叶知秋是时间富裕的一方,是以虽然是劣势下的防守残棋,下到最后居然奇迹般的反败为胜,靠的就是时间充沛。
但这回不一样了,要是以这种形势进入残棋较量,她将是时间和局面上的全面落后,其结果只能是一个,备受煎熬。
就在众人开始为叶知秋的结局担心时,出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