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振东一看,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。
操,出事了,車玩儿没了。
他的左車不能退,要能退早退了,不退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雷振东暗骂一句:欺人太甚,跟你拼了!
左車不管,右車回头,平过来继续压马,黑方飞起了中象,这匹马和家里断了联系,可以白吃。
朱进之不逃了,我都要打死車了,丢匹马算什么?
炮3平2,重炮打死車!
雷振东手起刀落,左車砍前炮。
黑边車杀出,红左車阵亡。
雷振东再用右車看马。
诶,一車换双,好像没丢子。
这都是假象。
红在被动形势下的一車换双,本来就吃亏,黑还多了一个过河卒,有攻势,有先手,这棋亏到姥姥家去了。
朱进之续走卒3进1,拱七路炮。
炮得躲吧,平到士角,还瞄着黑方的士角車,看上去是个先手。
看上去而已。
朱进之平炮3路,瞄准了七路底相,要打闷宫。
你的先手有没有我这个大?
该来的迟早要来。
雷振东只得抢先动手,不是士角炮打車,而是中炮打中卒将军,这是绝对先手,黑只得补士应将,他赶紧飞三路相,把双相连起来。
被瞄的是七路相,它还不敢飞走,边马还得有人看呢。
红双相一连,黑方没有杀棋了,朱进之跃马过河,马踩中炮,还踩着红家里的右正马。
雷振东还不敢退中炮,黑卒再进一步,又摸着他的士角炮了,纵线还有車看,没点儿跑,士角炮一死,右马又得丢,稀里哗啦全丢了干净。
他只有边马跃出,先把过河卒给灭了,这样中炮就保不住了。
折腾了一圈,他还是丢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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